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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身本就存着气,又厌烦叶大吉唠叨,一怒之下,今早就想把江芽卖了。
结果出了意外,叶厘穿来了。
到了这会儿,叶厘?*? 也懒得评价原身什么了,反正接下来的日子是他在过。
正屋三间瓦房,东屋原本是江父江母的房间,但原身嫌东屋不吉利,且江麦、江芽大了,去年冬从江大河家搬了回来。
因此,原身让江麦、江芽去住东屋。
西屋是他与便宜相公的新房。
房间不算小,但因年份已久,一进去就明显感受到老房子独有的阴凉。
左手靠墙立着新打的对开双门衣柜和五斗柜。
对面是火炕。
窗下摆着一张崭新的高腿杨木方桌。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家具了。
他将油灯放到方桌上,脱鞋上炕。
东想西想,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才沉沉睡去。
鸡叫第一遍时,他醒了。
入目的是一室黑暗,以及身下硬邦邦的炕。
他愣了片刻才回神。
听着外面的鸡鸣,他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