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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斯突然有了答案,是游戏。
疯子一样的大长官从未将任何事放在眼里,永生轨对他而言,是一次可有可无的行动,是藏着亚斯兰和苑曲秘密的过往,更是一场游戏。
一场用性命做门票的游戏。
既然是游戏,又何必瞻前顾后。
白濋都不怕,他一个有死而复生能力的人又有什么可怕的。
从柜子里跳出来的时候,天光骤然亮起,头顶裂开一道缝隙,整个密闭的房间被照得透亮。
燕戮和维克特齐齐呼喊出声:“长官!你们没事吧?”
“没事。”白濋抽空回了一句,一下子扑倒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院长,掐着他的脖子狠狠一拧。
洛斯举起的匕首,在那道清晰的颈骨断裂声显得无比尴尬。
空气似乎凝滞了两秒,白濋扔下没了气息的院长,局促地擦了擦手,辩解道:“我也没想到他是个脆皮。”
洛斯脸色难看,满眼的谴责混合着遗憾,最多的是不敢置信。
他以为是大boss的院长,这么轻易就死了?!
上方围观的三人发出小小的惊呼声,尤其是加瑞,有种天上掉馅饼,抱到了真大腿的感觉。
别说是装尸体了,能通关获得身份勋章,让他当牛做马都行。
维克特拿着文件袋,神色凝肃:“长官,出事了。”
白濋拉过铁柜,准备爬回楼上的院史馆,突然发现少了什么,回头一看,洛斯还站在床边:“熟人也不用一直盯着看吧。”
病床上的女尸,正是他们昨晚在停尸间里开到的第一个盲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