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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身后的门成了木门。
仔细看的话,门上有很多刮痕,乱七八糟的,部分划痕稍深,里面嵌了各种黑红污渍。
井边也确实有几道黑影,像鬣狗,又像蹲着四只着地的人。
楚祖琢磨了会儿,在井边黑影有动作前,自己拎着两颗脑袋跳入了井里。
他的身手还是超出预料的好。
井少说有十来米深,触底的时候,楚祖向侧翻了半圈,他不知道这个动作的用意,但冲击明显减弱。
抬头望去,井口成了一个小小的圆形光点,四周的岩壁粗糙,被光线带出少许亮面,其余的黑暗就像巨口一样向中间挤而来。
楚祖还看到顶头有几道影子在闪动,应该就是那些不人不狗的东西。
“你还在吗?”楚祖看不清自己踩着什么,问绅士先生。
井底太窄,绅士先生一直离他两米的距离,现在不见踪迹。
但他回答了,声音在狭窄的井底回荡:“我在。”
“我看不到你。”
“我在墙里。”
没有童秦桢和杨芒殊,楚祖终于能把暂时按捺的话问出来。
“你知道童秦桢一直在看什么吗?”
楚祖说,“他习惯仰着头出神,在一楼大厅是这样,在房间里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