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絮娘等了一会儿,见他不像以前一样主动俯身吻她,娥眉蹙得更紧。
在蒋星渊的催促下,她忍住羞耻和不安,伸出香舌,像猫儿喝水一般,轻轻舔舐他微厚的嘴唇。
她向来是不穿小衣的,光滑无毛的花穴紧紧贴在他鼓鼓囊囊的裤裆上,穴口已经有些湿润,两截细白的小腿露在外面,裹着罗袜的玉足绷得笔直。
305|第二百九十九回 迷津苦海逐浪漂游,宿缘深重万事皆休(絮娘骑乘亲生儿子,蒋星淳被迫操干亲娘,H)
絮娘亲得轻柔又专注,噙住蒋星淳的下唇,一下一下吸出隐秘的水声,丁香刮过牙齿,探入口腔,寻找粗壮的舌头。
她记得他很喜欢接吻,常常在蒋星渊睡着的时候偷偷亲她,对双乳的热情更是超过大多数男人,便悄悄挺起胸脯,隔着肚兜暧昧地磨蹭结实的胸膛。
蒋星淳神色复杂地看着她在腿上发浪的模样。
他食髓知味,正是对女色没有抵抗能力的年纪,平日里瞧不见她的脸和身子,只在光洁如玉的肌肤上胡乱摸两把,便可一柱擎天,金枪不倒,如今温香软玉偎在怀里,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蒋星淳难堪地意识到,胯下孽根经不住她又扭又磨,已经有了挺立的趋势。
他想要不管不顾地揭穿蒋星渊的真面目,又怕絮娘受不住打击,有个三长两短;想要咬舌自尽,避免母子乱伦的悲剧再一次发生,又不甘心就这么潦草地离开人世。
凭什么作恶多端的奸人享尽荣华富贵,他什么都没做错,却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蒋星淳下意识收拢牙齿,阴错阳差在絮娘香软的小舌上吸吮了一口。
絮娘情动地嘤咛出声,敏感的花穴隔着裤子吞吃阳物,淫水源源不断地涌出,在深色的布料上洇出不规则的湿迹。
蒋星渊从背后接近絮娘,两手自肋下探到她胸前,打肚兜里扯出一只白到发亮的乳儿,置于手心把玩。
蒋星淳不愿再看他邪恶到令人作呕的脸,破罐破摔地回应絮娘的亲吻,舌头迟疑地滑过她水色淋漓的唇瓣,眼角余光瞥见红红的乳珠喷出一线奶水,浇淋在自己的衣衫上。
阳物越胀越硬,硌得絮娘几乎坐不住。
她喜欢面前这具精壮的肉体他和墙壁上的小洞中伸过来的肉棍不同,摸得到,抱得住,能够带给她短暂的慰藉;他的抽插强劲有力,连干一个时辰也不会累,那物的尺寸正合适,既能完全填满她身体的空虚,又不至于令她产生濒死的恐惧;他在床上虽然粗鲁,却没那么多折腾人的花样儿,她偶尔还能从他为自己拭泪的动作中,感知到善意与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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