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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里果如自己听说过的一般,服服帖帖地收纳异物,吐出更多涎液,层层叠叠的皱褶如活物般吸吮舔舐,穴口则像荷包的系绳骤然收紧,死死拢住指根,不许他离去,心下不由大喜。
这“收口荷包”温柔似水,海纳万物,能松能紧,收放自如,便是阳物细小些的男子,甚或精力不济的老人,也能从她身上尝到销魂蚀骨的快活滋味。
如此妙不可言的名器,配上面团儿一般柔软的性子,花一样娇艳的容颜,实在是世间难求。
怪不得蒋序舟活着的时候,待她如珠如宝,舍不得让她抛头露面,外出卖货的日子里,还要拜托他多多关照于她。
耳听得庄飞羽说了许多荤话,穴里又被他那根粗长的手指搅动得又酸又痒,汁水淋漓,絮娘俏脸飞红,娇吟着嗔他:“什么名器不名器……庄大哥……你莫要戏弄我……快、快出去……嗯……”
庄飞羽自然不依,将半湿的小衣褪到脚踝,掰着她的大腿根往两边分得更开,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抵着那道小小的肉缝儿一路往前,捉着挺立的花珠不住把玩,自个儿单膝跪下,俊脸迎向散发着细微香气的花穴。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絮娘惊叫一声,正待躲开,温热有力的舌头便气势汹汹地钻进体内。
她总觉配不上他,这会儿见他放低身段做出这等讨好之举,越发的受宠若惊,玉手紧紧捂着朱唇,不敢发出淫浪之声,花穴却下意识地绞紧那物事,像是在与他热烈亲吻。
庄飞羽又舔又插,配合着灵活的手指,既霸道又深情,折磨得絮娘如临地狱,如登云端。
待到她小死过一回,他也忍不得,点燃桌上的油灯,借着那一点如豆的灯光,将近乎赤裸的美人压在墙上,滚烫的阳物挤进她细嫩的腿缝里,一边弓着腰吃奶,一边发狠抽送。
絮娘低低地抽泣着,摸到庄飞羽脸上黏腻的花液,一颗芳心像是泡进酸涩的汁子里,软得通聚不起个形状,遂轻柔抚弄着他有些散乱的发丝,夹紧双腿,助他在腿心泄出腥浓的精水。
事毕,庄飞羽将絮娘打横抱到床上,解下她的肚兜,把身上的碎银子尽数倒在里面,用细带系成个荷包的形状,塞进她手里。
“眼看天气越来越冷,阿淳身上还穿着单衣,可别冻坏了。这银子给你们娘儿俩买几身冬衣,再割两斤猪肉,补补身子。”他又从怀里摸出一方手帕,里面包着两只亮闪闪的银镯子,一边一个给絮娘戴在腕间,脸上满是餍足之色,“以后若是衙门里无事,我就来你这儿过夜,记得留门。”
絮娘低垂着玉脸,感受着手里沉甸甸的银子。
她再有骨气,为着这条贱命和两个年幼的孩子,也没有办法拒绝他的示好。
荒唐的欢爱过后,那一点子渐渐泛上来的羞愧之心,被他这样妥帖的举动抵消了个干净。
第六回 一种香甜谁识得,殷勤帐里付情郎(口交,肉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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