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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细细的奶线变成湍急的溪流,将絮娘的肚兜并外衫溅了个湿透,玉乳中的硬块终于彻底消散。
庄飞羽意犹未尽地松开手,嗅了嗅指间浓烈的奶味,悄悄舔了两口。
又甜又香,令人心荡神驰。
待他解开眼前蒙着的腰带,絮娘已在身上披了件宽松的衣袍,仔细看去,乃是男子样式,应该是蒋序舟的旧衣。
他噙着笑,正打算借此机会捅破窗户纸,与她更进一步,却见她抱紧了怀里睡着的女儿,别过脸看着窗外快要落下去的日头,轻声道:“庄大哥,你念着旧日情分,尽心尽力照顾我们母子,我很感激。只是男女有别,往后若是无事,便不要再过来了。”
闻言,庄飞羽的脸色蓦然阴沉下来。
第三回 齐大非偶芳心乱,笑里藏刀立足难
他对她殷勤备至,诸事体贴,不可谓不尽心,她却翻脸不认人,做出这副贞洁烈女的样子,实在有些不识抬举。
庄飞羽暗暗咬牙,打算让她吃吃苦头。
他跟着冷淡了神色,道:“我行事素来光明磊落,无愧于心,并不觉得我们的所作所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不过,你既这般在意旁人看法,我也不好勉强,都依你便是。”
他顿了顿,见她脸色发白,泫然欲泣,心下到底软了软,补充道:“若是遇到什么过不去的难关,使阿淳去衙门里找我,看在蒋兄弟的面子上,我绝不会袖手旁观。”
絮娘默默点头,拢着宽松的外衫,一路将他送至门外。
夜里,她将女儿哄睡,看着年久失修的房梁,忍不住偷偷拭泪。
“娘,您哭什么?”蒋星淳睡在她的另一侧,听见细细的抽泣声,翻身坐起,懂事地用小手帮她擦拭,“是我课业学得不好,惹您生气了吗?”
这孩子向来老实听话,相公走后,更是肉眼可见地长大许多,身子也结实,一年到头都不生什么病,唯独在读书上不大开窍。
“没有。”絮娘轻声叹气,爱怜地抚摸着儿子有些枯黄的头发,“不关你的事,是我想起你死去的爹爹,心里难过。”
虽然日子过得窘迫,可蒋序舟在的时候,一直将她捧在手心里呵护,从不让她干粗活重活,也不让她为生计操心。
如今,所有的重担都压在她一个弱女子身上,令她有些喘不过气。
“我也想爹爹。”蒋星淳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旋即想起什么,眼睛亮了亮,“好在有庄伯伯照顾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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