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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理智的思考结婚。”
“要我理智的说爱你。”
“怎么,现在理智的做./爱就不行了?”
楚栀:“闭嘴!”
不见得哪次他是理智的。
楚栀生气地拍被子:“我在很认真的谈爱!”
席润野淡淡:“我也很认真的和你谈爱。”
她是形容词,而他是动词。
后来吵什么楚栀不记得了,屈服于他的威胁同意了他的提议。
楚栀想起来觉得自己吃亏了,翻身戳了戳席润野的胳膊。
屋里黑,席润野翻身,看向黑暗里耸动的脑袋,嗓子带着浓浓的困意:“不做就别招我。”
楚栀气得在他胳膊咬了一口,疼得席润野轻哼出声,想起这是他曾经受过伤的胳膊,以为自己压到伤口给他造成幻疼,连忙问:“没事吧?”
有研究表明,人受过重伤,伤口愈合后,因为当时的创伤的疼感被储存在大脑里形成记忆,好了许久后,看着伤疤还会感受到当时有多疼。
不是真的疼,只是大脑的记忆而已。
席润野:“没,别摸。”
楚栀不放心,打开床头灯,想看看自己咬了哪,却发现有一处红肿起来,比她的牙印更严重。
楚栀看到是一行日期,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