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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海压根没弄懂他的意思。
看来魏朝宗确实醉的不轻。
醉成这模样的魏朝宗,褚骋戎都搞不定?大晚上打电话叫醒他。
然后于海试图把魏朝宗的手掰开,硬是没掰动,反而弄的自己手上沾了血,束缚住他的力道更大了。
行吧,他有些理解褚骋戎了,醉是醉了,力气倒是一点没减。
“魏少?能不能松松手?”于海好声好气的跟人商量。
显然醉鬼是完全听不懂的人话的。
困住他的双臂不仅没松开,靠在他肩窝的脑袋也不安分起来。
于海感到耳边传来一阵温热的气息,下一秒他的耳垂被裹入一个湿热的空间。
意识到那是什么,于海毛骨悚然。
“卧槽!”于海抓住了魏朝宗的头发,毫不留情的把人往后扯。
魏朝宗松开口,仰头皱眉含糊道“疼”
活该!
于海阴恻恻的笑:“疼死你算了。”
见魏朝宗似乎老实了点,松了松手。
然而就在他放松的一刹那,喊着疼的人猛地扑过来咬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