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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江几乎立时想起那日所见,一股凉意蹿上脊柱。
时隔五年,历历在目。
当日的几分尴尬现在变成了十足的后悔。
悔恨自个那天喝太多水,半夜起床出门放水目睹了魏少的狼狈一面。
如果刚才刘江担心的报复是挨打,这会儿已经忧心会不会被灭口了。
大雨倾盆,魏朝宗跪在院门外的地上,抱着于海的腿嘶喊:“于海!我是人,不是一只任你随意丢弃的狗!”
于海扯开了他的手,关上了大门,隔绝于院门外的除了跪在地上的身影还有绝望的眼神。
那日以后,狗皮膏药一样粘在于海身上的人不明缘由忽然消失。
于海说是他家里人过来把人带走了,神色如常,似乎是件再自然不过的事。
但撞见令人尴尬的一幕,刘江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刘江问:“当年找过来的是周家?”
于海轻啜一口,捏着小巧的茶杯转了转:“或许吧。”
是周家还是魏家都不重要,他也管不到这两家的事。
最好从此以后魏朝宗和他再见如陌路。
他们的交际圈迥异,只要不是刻意制造见面机会,在偌大的青奚市遇见的可能性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