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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钦白无语一般摇了摇手里的小鼓。
皱眉说:“周声你……觉得我今年几岁?”
周声转身继续往前走,一边说:“心情好不好又不管你几岁。现在这种工艺品看起来质量都一般,我小时候有个跟这个差不多的小鼓,我爸自己做的,我一直带着身边十几年。不管是难的时候还是撑不下去的时候,只要看到这个心情就好了。”
储钦白勾着下面的红绳圈。
走在周声身侧半步之遥。
想象他拿着小鼓摇摇晃晃的样子。
随意一般问:“看起来小时候周启淙对你还不错?”
“也许吧。”周声模棱两可道。
储钦白父子关系僵化,周声也有耳闻。
但他不是随意探听别人隐私的人。
他以为储钦白表现得再云淡风轻,必然也会对这种父子关系表示遗憾。
直到储钦白突然说:“可”
“可惜什么?”周声问。
储钦白看着手里的小东西:“可惜这世上不是每一个为人父的男人,都能称之为人。”
他说着突然将小鼓顺着周声的后脖颈插了进去。
周声一惊,回头:“你干什么?”
“我用不着这种小东西拿来安慰。”储钦白阻止了他反手去拿的手,突然弯腰,靠近周声的耳朵说:“我巴不得他早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