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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如疾风暴雨,再来依然缠.绵地忘了其他,阿桔坐在丈夫腿上,捧着他脑袋随他起伏。
到了第三次,两人的动静终于小了下来,阿桔搂着赵沉脖子与他亲.吻,才分开又追上去,如藕断丝连。待他渐渐往下,她低头看他,目光在他结实的肩头腰腹流连,每看到一处疤痕,她的心就多疼一分,越疼,就越想给他,就算腿已经没了力气,依然不肯开口扫他的兴。
终于结束,阿桔趴在男人胸口,痴痴地看他。
神魂归位,赵沉长长舒了口气,对上妻子水润润的桃花眼,他笑着摸她脸庞,声音还哑着:“差点死在你身上。”
往常他这样说,阿桔定要躲他的,现在只是不错眼珠地瞧着他,什么都不说,任他不正经。
妻子柔情似水,赵沉翻身侧躺,把人往上托了托,看着她眼睛问:“是不是很想我?”
阿桔点头。想他,几乎每晚都会梦到他。
“以后再也不出去了,守在你身边哪都不去。”赵沉轻轻亲她额头,愧疚地保证。
阿桔在他肩头蹭了蹭,想要说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赵沉失笑,重新覆在妻子身上,用自己暖和她,“衣服都扔屋里了,现在进去?”
阿桔点点头。
赵沉便迅速下地,走到内室门口先探头看看,确定三个孩子特别是女儿还在睡觉,他悄悄把两人的中衣偷了出来,先替阿桔穿好再自己穿,这才抱着妻子进了被窝。被窝两边分别睡着儿女,留出的地方并不大,赵沉便撑在妻子身上,轻声细语跟她说话,不时看看两边的儿女。
“一会儿就要走吗?”阿桔不舍地问。
赵沉“嗯”了声,从儿子身上收回视线,笑着瞧她:“还没要够?”
阿桔轻轻捶了他一拳。
赵沉还她一闷棍。
因为儿女都在身边,这次两人弄得格外小心翼翼,特别是灿灿睡着睡着忽然转过来后,赵沉吓得差点交待。虽然女儿没醒,赵沉还是不敢胡闹了,匆匆解决后搂着妻子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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