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圣册帝的视线似有若无地落在了那位头发花白的右相大人马行舟身上。
这朝堂纷争错综复杂,远不只是士族与寒门的区分,马行舟虽出身寒门,但随着其在朝中地位日渐稳固,一并给圣册帝的还有那不易掌控之感。
圣意难测,臣子之意也并非毫无遮掩,并非一眼即可悉数看破。
她固然敢笃定马行舟不会与士族为伍,但在她与太子之间,对方会如何选,却是变数颇多。
圣册帝心中犹豫着,判断着,不敢有丝毫大意。
花宴过半之际,内侍的一声高唱,在园中传开
“天镜国师到”
四下顿起讶然之音。
“天镜国师来了?”
“国师竟出关了?”
众人无不朝来人处看去。
走来的是一名道人,其面上已现苍老之态,须发更是全白,约七十岁往上,然步履轻盈如风,竟不似老者。
常岁宁反应了一下,低声问喜儿:“天镜国师……可是相士出身?”
喜儿点头,小声说着:“正是呢,天镜国师精擅相术,凡经其之手卜算出的预言,可都准得很……只是不知为何,三年前天镜国师闭忽然闭关,一直未再于人前出现过……”
常岁宁了然。
那便是了。
从前她便听闻过阆中出了一位精研易算玄学的奇人相士,极擅与人相面她还曾使人去寻过,但并未能寻到此人踪迹,无绝为此还颇有些委屈,酒后抱着老常哭了一场,道她吃着碗里瞧着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