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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祝见没人当面反驳他,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幸好尹昇之前干了不少疯癫出格的事情,这些大臣们甭管心里怎么想的,至少表面上对他还是又敬又怕。
但等再过几年,大夏和北屹打了几场败仗,尹昇又嗑药磕上头,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力,朝堂上的各路牛鬼蛇神,可就要接二连三地冒出来了。
还好还好。
殷祝把宋千帆叫到书房,问他:“关于北屹的事情,你是怎么想的?朕想听听你的意见。”
宋千帆受宠若惊。
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是自己。
一群翰林学士里,只有他一个明正阁来的,能进翰林院的大门还多亏了老丈人的脸面。
虽然即使进来了,也是帮忙誊抄倒茶,打杂跑腿。
天天被人使唤不说,还得忍受清贵文人们鄙夷的白眼。
他不敢抬头,结结巴巴道:“臣……官,官职微末,才疏学浅,不敢多言。”
殷祝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朕叫你说就说,别摆出一副窝窝囊囊的样子,朕又不是你老丈人。”
宋千帆吸了吸鼻子:“……是。”
陛下好凶哦。
他蹙眉想了片刻,脸上终于露出了让殷祝看得顺眼的正经神情,一直佝着的腰背也挺直了不少。
“臣以为,北屹违反和约,率军骚扰边境,并非是为了在今冬与大夏开战,”宋千帆边思索边分析,“而是为了试探朝廷的底线。”
他说得很慢,时不时还用余光观察殷祝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