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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世南忙安抚母亲道:“儿子可从未这么想过,娘您息怒”
话还没说完,虞婆就打断他道:“我原本觉得你们一家子拖家带口的住城里,吃穿都要花钱,又养几个小的,天睿上学也要花钱,家里的事情就不想跟你们说,现在倒好,倒反过来算计我这个老太婆了。”
虞婆说完颤巍巍地回自己屋子,抱着一大包药出来。
她拾起里边的一小包摆到庄世南的面前道:“你每次来都让我养好身子,可你知道我患了什么病,你给我买过一副药了么!你知道这一小副药得多少钱,一百文一包,一天一包,一个月就得三两银子,老大你摸着良心问问自个,你一个月能挣到一两银子么,阿婉这些年为了给我治病,熬夜帮人抄书,你现在来跟我计较那一半的租子!”
庄世南闻言大惊,他从未想过母亲居然一直在服用这么昂贵的药,自己这次回来的由头,就是因为这么多年住在外边,没有时间膝下孝敬母亲,趁着这个机会回来住上一两个月,让孩子们跟母亲亲近亲近,可不曾想,原来自己才是最不孝的那个人。
“娘,您患病的事怎么不跟儿子说,就算一个月挣不上三两银子,可您有个头疼脑热的,儿子也能在你身边端茶倒水啊。”
“跟你说什么有什么用,你两个儿子现在都是花钱的时候,说了只会让你心烦,婉儿能扛起来,也不让我说,你倒好,现在回来跟我算计地租,你还没有良心啊老大。”
“娘,都是儿子的错,儿子没有要算计您地租的意思,是我没有管教好屋里人,回头定会好好责罚她们,但是婉儿未来还是要嫁人的,天天写这些不入流的东西,又不受管教,往后谁会娶这样的媳妇。”
“婉儿好着呢,喜欢婉儿的人排到镇口去了,是我们婉儿不愿意嫁,倘若有人连这点都容不得的话,那也不用嫁了,再说了,写话本有何不好,是犯了哪条律例,你非得要对她这般赶尽杀绝的,莫非是想让老太婆我喝不上药,老大你这是想要为娘的命啊。”
虞婆并未告知庄世南她的实际病情,大夫说连续喝药两到三年就能痊愈,就怕老大一家知道自己这个孙女有挣钱的本事,到时候又闹出事来。
老二的房子就是这么样被老大一家给占去的,只是好在婉儿不愿意计较罢了。
庄世南被母亲这么一敲打,只觉得脑子嗡嗡嗡的作响,倘若庄婉不写话本,虞婆的药钱,以他现在的收入根本没有办法负担,大儿子天磊在城里也是去给人家店里当伙计,如今二胎就要出来了,他自己挣的都不够他们一小家子花,天睿如今还在念书,是挣不得一文钱,家里支出全靠自己的月钱,哪里还能匀得出来一部分给母亲买药。
李氏刚才虽然被训斥了一顿,但此时一听说虞婆一个月的药钱居然要三两银子,给吓得不轻,生怕丈夫脑子一热又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来,忙冲着他道:“相公,大侄女写话本也没啥不好,这话本都是读书人在看,一般人还看不了呢,这活计不赖。”
“你懂什么”庄世南瞪了她一眼,最后无奈地道:“要写也可以,但不可签署她的名字,也不可被旁的人知道是她写的,如果这个做不到,那便不如不写了,至于药钱,就把城里的那套院子给卖了,拿钱来给娘治病,以后大家就回上盐村住。”
话一刚落,李氏和两个儿媳不约而同地呼道:“不可”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大伯说的条件,我都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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