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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他们曾一起跨过两次年。第一次在英国,那晚她发了烧,退烧药不管用,他抱着她做得大汗淋漓,新年钟声响起时他的东西还在她身体里。当时他爽得喘息,掰过她的脸蛋肆意亲吻。而小兔累得不行,压根没力气想许愿的事。
第二次在野人山,过得并不愉快。那时他们已在山里待了大半年,山外放着新年烟火,山里的她早早洗漱睡下,根本不期待新年的到来。
唯一没在一起过的就是去年。
电话这头,夏夏没想到他突然拐到这个话题上,想了想说:“今年好像没什么可许愿的。”
她最想许的那个愿望,永远也不会实现了。
“那去年呢。”他问。
“去年……”思绪被这两个字引着回到过去,夏夏回忆着:“去年好像没有许愿。那时候我生了病,一直在医院。”
周寅坤点烟的手一顿,把烟拿下来:“什么病?”
“就是精神有点混乱,具体的不太记得了。只记得每天都要吃药,会有医生来找我说话,没有医生的时候我就自己待着,睡不着就数星星。”
说着夏夏抬头看向夜空,那时候她一点都不觉得星空很美。
男人听着电话,亦抬头看向夜幕。即便她不说,他也知道她怎么彻夜盯着那些星星默默流泪的。
精神混乱到住院治疗,可见伤心到了什么程度。
就因为那邻居哥哥死在眼前?周寅坤收回视线,那还真是没杀错。否则周夏夏现在人在香港,很多事可就麻烦了。
就在此时,天空忽然传来巨响。夏夏倏地抬头,只见远处夜空接连炸开烟花,连露台都被映亮。
她起身快步走向露台围栏,从这个角度正好看见天空中用英文写着“新年快乐”。远处传来隐隐钟声,夏夏高兴道:“阿利斯,是零点到了,是新年烟火!你听到了吗?”
同一时间的阿富汗,周寅坤还没来得及说话,忽然轰隆一声,远处猛烈的炮火炸亮整个夜空,连地都被震得颤了几颤。
前哨基地立刻进入战备状态,周寅坤一手接着电话,一手拿过迪勒递来的望远镜。㈢㈢01㈢9;49;㈢群日更;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