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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一川:“你明明自己说的嘛。”
费薄林摆弄手机的动作停了。
温伏再次纠正:“我说的是淡,没说鸟。”
“嗐,”祁一川说,“一个意思。”
费薄林把这里头的弯弯绕绕听明白了:温伏只是告诉祁一川自己吃得清淡,祁一川就自动把话理解为温伏的抱怨。
他把头抬起来,勉为其难地对祁一川解释:“小伏细菌感染,医生再三说了要吃得清淡,免得影响肠胃。”
“没事儿。”祁一川起身要往厨房去,跟费薄林擦肩而过时说,“这几天他吃得不好,以前都习惯吃我做的,我给他整点好的。”
费薄林的嘴角抿紧了。
哈。
吃得不好。
习惯吃你做的。
温伏此时正好把视线转移到费薄林脸上,便发现费薄林正盯着天花板上的入墙灯管,脸上有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他还没瞧明白那抹冷笑是怎么回事儿,费薄林一下子冷着脸转身去厨房:“我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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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
二零一五年冬,我将你送上飞机,远渡重洋,此后你我天各一方,八年未见。
如今重逢,细数往日,二千八百九十二天皆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