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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循规蹈矩的每一天,只要窝在家里,几乎都是这个流程,按部就班到了有些呆板的地步,连洗头和吹头发之间的时间间隔都限制在二十分钟之内。
入睡前温伏给自己定了七点的闹钟,以便第二天准时去学校开组会。
他在大一时因为出道事宜申请了两年的休学,后来赶在休学期限前回国,读完财政本科后跨考了音乐文化研究,现在一边读研一边工作。
现在离起床还有不到六个小时,温伏闭上了眼。
他睡眠质量一向很好,这两年人气一日高过一日,由于工作量大的缘故,每次跑完行程后温伏基本可以回家一收拾完就倒头入睡。
按理说今晚也不该意外。
遮光帘把窗外月光挡得严严实实,他又能睡个短暂但安稳的好觉。
……
是夜,凌晨三点,温伏在枕头上辗转近两个小时后缓缓睁眼。
脑子里有个声音在不断地回响。
费薄林今天为什么不摸他的头?
凌晨四点。
“……岂可修。”温伏面无表情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冷不丁冒出了这么一句。
第4章
第二天温伏灰着一张脸起床。
其实他醒那会儿闹钟还没响,温伏迷迷糊糊睡了两个小时睁眼,一看时间才六点四十,外头天都没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