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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恨着、身体被取悦着,知道恨得没道理,却无法不去恨,想要控制身体,却无力抵挡他带来的感官怡悦。
咕咚、咕咚,在身体极端敏感的时候,五感似乎也被放大了,云熹仿佛能听到风贺贴在她身上喝奶的声音,能想像出他喉结上下滚动的模样,他们俩的目光不期然的相遇。
云熹一向不喜欢和他对视,她总觉得他的目光好像会蚀人,对着她的理智蚕食鲸吞,把她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恬不知耻的荡妇。
云熹的身子被往后推了一些,柔软的腰肢几乎快要成了一座拱桥,黑发如瀑,洒在红色的被褥之间,白皙如玉的躯体上一朵朵红花,是他留下的痕迹画面靡乱不已,却有种的独特的美感,仿佛是一幅色彩浓厚的图画,封爀是画师,她是画布,画师恣肆的在画布上挥洒,染上属于他的色彩。
“嘶哈”轮番将两边的乳水饮尽,身上的寝衣被打湿了不少,甜美的乳汁入喉,属于云熹身上的馨香混着乳香充盈于口鼻之间,封爀低喘了一声,一阵心猿意马,那才被平复的欲望复甦,硬邦邦的肉棒子戳刺着云熹的两腿间。
云熹的腰肢被往下摁了一些,呈现跪姿的双腿自然地打开,封爀从云熹的双乳间抬起了头,目光扫过了柔嫩的小腹,往下来到那女性隐密的花园,那儿的色泽瑰丽,经过他疯狂的润泽以后,花朵已经盛开,都要被肏熟了。
肉棒子直挺挺地对着那被操得红肿的血口,一个深顶,顶到了最深处,撞在了宫口之上,“哈嗯……”云熹的双眼迷离,樱唇溢出了一声娇媚的轻吟。
云熹已经动情,在硕棒插入的一瞬间,媚肉密密匝匝的一涌而上,四是在迎接着他的到来,一时宛如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嘬着男人身上最敏感的一块肉。
封爀掐着她纤细的腰肢,打桩机似的,由上而下狠狠挞伐,云熹的腰又被往下压了一些,云熹本来就善舞,后来成了他的女人后,又跟着教坊的姑姑学艳舞,腰肢软得不可思议,膝盖已经微微发红,整个人如同河畔垂柳,被狂风暴雨侵袭,摇曳不已,那纤细的腰肢令人担忧,就怕被暴风摧折。
啪啪啪
“轻一点、轻一点嗯……太重了……”云熹的双手来到了身后,努力的支撑着自己的体重,她的眼角出现了生理性的泪痕,可怜巴巴的哀求着。
“嗯?轻一点?轻不了的!”封爀正尽兴,哪里轻得下来?他的动作用来用凶悍,一阵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云熹嘴里哭嚷着,只能勉力随波逐流。
快慰感星星点点而来,起先是一点一点,后来势如破竹,云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炸开了漫天的烟花,快慰感从交合之处迸发,流淌至四肢百骸。
“哈啊啊啊……”云熹的声音变得哀惋,因着他疯狂的鞭挞而断断续续,封爀在高潮中的媚穴恣意的冲撞,连撞了上百回,云熹的呻吟已经破碎,只余下一点点的抽泣声。
麻酥酥的感觉从尾椎直冲脑门,精窍大开前,他低吼了一声,大量的精水射进了云熹的媚穴之中。
封爀眯着眼,欣赏着云熹被肏到失神的模样,狼腰忍不住深顶了一阵,撞得云熹又被推到了顶峰,小死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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