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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温礼备餐的时候容凡原想去厨房帮忙,奈何他实在没有下厨的天赋,手里便被塞了一盘水果,被支来客厅招呼着。
他一踏出厨房的门,便看到陆怿忱和宋淮两人几乎是脑袋顶着脑袋,距离凑得很近,正旁若无人在窃窃私语着什么。
容凡路过的时候无意识听了一耳朵,原是陆怿忱看上了玄关墙壁上挂着的那副印象派的油画,寻摸了半天实在喜欢,就跟一旁的宋淮商量着要不要搬回自己家。
宋淮看着画犹豫了两秒,挠挠头:“算了吧,你看看家里哪还有地方?”
陆怿忱不以为然,语气平静自如道:“进门那柜子可以搬走啊,反正利用率也不高。”
“不行。”宋淮闻言皱了皱眉,瞪着他:“那地方我还要放球鞋呢。”
陆怿忱用膝盖顶了顶宋淮的腿窝,咬着牙声音极小:“滚犊子,真把我那儿当自己家了是吧?”
剩下的话容凡走得远了就没再听到,待他将盘子放下再转头看过去的时候,宋淮脸上明显挂着不满的神色,连带着周身的气压都跟着降了好几帕。
傅温礼备餐的速度很快,一个人轻轻松松就搞定了五个人的量,没让大家多等。
陆怿忱对桌上的牛排意面这一类玩意儿兴致缺缺,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两瓶酒上。
这家伙昨晚带了一帮子人在SHINING厮混,最后走的时候舌头都捋不直了,许灿顾念着他这破身板估计也没几年造头了,于是想了想,在一旁规劝道:“你还是别喝了,一会儿回去不还得开车?”
别人劝他少喝的这种话陆怿忱没有一次听进去过,许灿说话间,他已经拿着开酒器“嘭”地一声将瓶口的木塞拔了出来:“没事儿,这不是还有宋淮在呢,不缺司机。”
宋淮早知道他会这么说,心知劝不住就没再多费口舌,两手环在胸前淡淡瞥了那酒瓶一眼,之后将目光收回,对着许灿幽幽道:“没事,我习惯了。昨晚我从代驾手里接过他的时候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我一路公主抱把他抱上楼的。”
说罢还故意抬着自己的胳膊在陆怿忱面前晃了两下:“幸好我力气大、咱们陆总身子也虚,不然还真不一定抱得动。”
陆怿忱今早睡醒的时候已经是在床上了,压根就没想到自己昨晚原是那么一副样子被宋淮抱上楼的。
他住房子的是那种一梯几户的高档公寓,上下楼随时有可能会遇到邻居,虽然大家互相都不认识,但以后若真在电梯里碰上了,真被人认出来面子上肯定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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