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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不能……”
说着,林尽眠把某人不老实的爪子给揪了出来。
严峻赖皮一笑:
“帮帮你嘛。”
林尽眠拿这家伙没办法,总不能告他个当众非礼吧,更何况,火是他自已先挑起来的,也怪不得年轻人把持不住。
两人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音乐节也到了尾声,四周的烟花还在盛放,
火热的气氛却渐渐停歇下来,就像是不一定有多么辉煌过,却注定要暗淡下去的人生。
观众们陆陆续续散去,工作人员也开始撤台子,严峻牵起林尽眠的手,带着他沿着海边往前走。
城市的灯光朦朦胧胧投照过来,让这里的夜色不至于太黑暗,潮水一波一波地拍打在脚边,
微凉,潮湿,海风带着淡淡的腥气,呼吸间却让人感觉肺腑通透。
走着走着,两人又碰到了一场小型的表演。
一群人在海边围着篝火凑成一个圈,中间有七八个来自非洲的男男女女,
他们手里拿着原始的乐器,身上穿着原始的衣服,正在唱着一首欢快的歌谣。
他们有人负责演奏,有人负责歌唱,有人负责拉着围观群众一起跳舞,
气氛热闹愉快,像是真的来到了非洲的某个小部落,人们正在真诚热烈的庆祝着丰收。
林尽眠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严峻也跟着停了下来。
相比起官方大型的演出,林尽眠更喜欢这种民间自发的小即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