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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出乎意料的是,每个男人被撞破时,竟然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甚至还表现得相当勇敢坚决。
其中身份最为卑微也最特殊的要数褚槐鞍,他明知道自己与后宫妃嫔偷情被皇上亲自撞破,自己必定是死罪难逃,他也自知自己的情况与良安不同,根本不可能得到宽恕和赦免,他惊愕了片刻后,便干脆流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反而还做的更激烈了,还一边亲吻着宁月心,一边说着“心儿,我爱你”。酆元启一脸冰冷的走到床边,双手扣住褚槐鞍的腰,将他从宁月心的身上给“拔”了下来,按倒在床上。褚槐鞍当时自认自己已经要死了,便开始说着请罪的话,并将所有的罪责都往自己身上揽。可他不知道的是,酆元启在意的是他身下的这根东西是不是也跟良安的一样,可当宁月心告诉他,褚槐鞍是个彻头彻尾的假太监时,酆元启也不禁愣了两秒,而后便大笑起来。然后,便在褚槐鞍震惊之极的目光之中脱下了衣服,还主动骑上了他的身。只是……由于极度的惊恐紧张,褚槐鞍有些硬不起来了……酆元启便惩罚他站在一边看着自己接替了他的班,与宁月心欢好。
程涟和魏威被撞破时,表现得极为淡定寻常,甚至毫不在意。毕竟这两人都已经进了酆元启的“男后宫”,都已经和酆元启玩过了三人行,只是唯独没在他面前与宁月心欢好过而已,如今被撞破,他们也表现得相当淡定坦然,酆元启相当自然地加入其中。但他毕竟是皇上,既然他加入进来,位置的选择自然要依着他,而他通常都是中间的那个。
而同样也已经进行过很多次三人行的酆元澈,倒是前面两人不同,他表现得有些吃惊,也没有程涟和魏威那么淡定坦然,可他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眼中也没有一丝迟疑和犹豫,只是依然一边在宁月心身上律动着,一边赶紧扭过头对酆元启说着“请兄长不要怪罪心儿,都是我强迫她的,是我硬上的!”酆元启只是笑笑,没说什么,便开始宽衣解带,然后,凑到了酆元澈背后:“若是你还不出来,那我就插进去咯。”在这一刻,酆元澈才愿意相信,原来他们两兄弟之间的关系真好到了没有一丝芥蒂也嫌隙的程度。
酆庆隆被撞破时,原本是宁月心在上的姿势,可眼看着酆元启开门进来,他竟忽然紧紧抱住宁月心,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依然将宁月心紧紧抱在怀中,并立马对酆元启说:“父皇,我爱心儿,求父皇别怪罪心儿,这一切都是我主动的!儿臣一直有个不情之请,请父皇将心儿赐给孩儿!”他像是终于找到了机会,将心中这个大胆地想法说了出来。酆元启的脸色还当真有点复杂,他只是踱步到酆庆隆身侧,抚着他光溜溜的身子道:“隆儿,你可当真是太任性了,仗着父皇对你的疼爱,竟连父皇的心头肉都要割?”“父皇……”酆庆隆扬起头望着酆元启,转眼之间便是泪眼婆娑、楚楚可怜的模样,“儿臣对不起父皇,但是……我真的好爱心儿!我今生非心儿不娶!父皇,我这辈子只要心儿这一个女人!父皇……”当时宁月心的心情也颇为复杂,也禁不住有些担忧,可好在酆元启的脸上并无愠怒之色,只是恨铁不成钢似的皱着眉头。他摇摇头,还是很快便将酆庆隆从宁月心的身上给抓了起来,按倒在床上,然后,他自己便骑了上去,他说这算是对他觊觎父皇后宫的惩罚,也的确用近乎惩罚的方式狠狠地做了他,让酆庆隆禁不住求饶。可宁月心一时间竟不知这究竟算不算是强奸……按理说,男人强奸男人,也应该是主动插入的那方才是“强奸”吧……主动用后穴强奸另一个男人的惩罚方式,倒是相当稀罕。当时的酆庆隆满心困惑与担忧,事后倒是还是宁月心好好开导安抚了一番,他才终于明白父皇的用意,便也欣然接受了。
至于宁远涛,那一次的情形也极为特别。令人印象分外深刻。当时两人正式骑乘体位,宁月心跨坐在宁远涛身上律动着,一见酆元启进来,宁远涛瞬间身体一紧,禁不住高潮了,宁月心瘫软在宁远涛身上,宁远涛便将她抱在怀中,并对酆元启道:“臣罪该万死,任由皇上处置,但唯独请皇上念在往日的旧情与臣的功绩,放过歆妃娘娘。这一切都是臣主动强迫,歆妃娘娘是无辜的,臣强迫妹妹与我行乱伦之事,臣罪该万死!”眼看着他几乎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么一番话,酆元启可当真是哭笑不得。他很快走到床边,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道:“都是一家人,何必说这些话?”酆元启在宁远涛震惊费解地目光中脱光了衣服,并将他怀中的宁月心抱呆一旁。“心儿累了,就先歇一会儿,不如就让朕……”酆元启望着宁远涛身下那根巨物,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禁不住有些担忧地打开宁月心的双腿,查看了她的下体,发现那里只是有些红肿,但也只是正常的事后肿胀,并没有受伤,安心之于,也不禁有些震惊,自己后穴与宁月心的小穴比起来,似乎“包容度”差了些。可他还是禁不住好奇地尝试了一番,可无论他怎么尝试,也没能将宁远涛的肉棒塞进自己的后穴里,他被自己弄到痛得几乎要流出眼泪,最终也没能成功。这件事令他有些意难平,禁不住在心里想着,早晚都要将这根肉棒吃下……
此外,酆初郢也是经常主动闯入宁月心房间、并加入三人行的那个,无论当时在床上的人是谁,他都能立即面不改色地走过去,宽衣解带加入其中既然不能阻止,他便选择融入。但他和酆元启不一样,酆元启总是要做中间的那个,而他可不喜欢被男人插入,因此他的选择是和另一个男人一起纠缠在宁月心的身上,和酆元启选择了不一样的位置。
温泉的气氛很快暧昧起来,酆元启也完全没打算忍耐,很快便将宁月心抱入怀中,拥吻爱抚起来。其他男人只是看着,身体很快禁不住都有了反应,却也不敢贸然行动。可已然放飞自我的酆庆康还是很快便主动凑上前,从宁月心身后抱住了她,也加入其中,即便不与酆元启争夺她的蜜穴,却也要与她亲近缠绵;酆初郢也几乎在同时加入,但他选择了“另辟蹊径”,抱住了酆元启,开始玩弄他还没插入宁月心蜜穴里的肉棒,还主动用自己的肉棒在她股间摩擦着;其他男人也不甘寂寞,有人禁不住开始自渎,有人也凑了过来,主动找位置加入,即便不能与宁月心欢好,只是爱抚她的身体也行,大可以一边爱抚着她,一边自渎……
但这一次,酆元启竟然还真没有一直“霸占”着宁月心的蜜穴不放,他自己进行高潮了两次后,便暂时泡在温泉里歇息,任由宁月心与其他男人欢好。刚刚高潮了一次的酆初郢才稍稍缓过来,眼看着酆元启一个人坐在温泉里,他便进入温泉中,主动坐在了他身边。
“怎么,累了?”他问。
酆元启笑笑:“皇叔也太小看人了。”
酆初郢也撇嘴笑笑:“可不是么,我印象中的你,一个晚上不来个三五次怎么能安睡呢?最狠的一次,可是与那异域的女子疯狂作乐一整夜。”
酆元启自嘲地笑笑:“都是年少轻狂罢了,合适都要将就适可而止,再欢愉的事,也不能求一次尽欢,而是要长长久久。”
酆初郢忍不住往旁边瞥了眼,宁月心正被宁远涛托起,从后面玩弄着她的双乳,而正面则被酆庆隆插入,正在忘我地欢好着。
“你当真不介意?”
酆元启反问酆初郢:“有什么需要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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