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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中庸信香太寡淡,无异于杯水车薪,反而勾得欲望更盛。穆裴轩摸出脂膏,抹了许多化开了就往他穴缝中送,久未做过,那处儿紧得不行。
穆裴轩出了一身汗。
要是坤泽,闻着自己天干的信香就能湿个透彻,可段临舟是中庸,无法结契,便是勉强标记,不过三五日,就又恢复如初。穆裴轩忍耐着给段临舟拓张,段临舟低喘着看向穆裴轩的方向,昏昏暗暗看不清楚,可穆裴轩滚烫的唇舌,灼热的呼吸和指上急躁的进出揉捻,无不透露出穆裴轩有多想要他。
段临舟抬腿蹭了蹭天干肌肉结实的肩膀,说:“……够了,进来吧。”
穆裴轩抬起暗沉沉的眸子看了段临舟一眼,攥住他小腿咬了口,方倾身吻他,底下慢慢侵入段临舟体内,感受着彼此亲密无隙地贴合时,穆裴轩急重地喘了声,“临舟。”
段临舟被顶得双眼湿红,抖着应了声,话音刚落就变成了一声惊叫,却是穆裴轩挺胯用力顶到了深处。
二人抱着短促地喘息,汗湿的额头抵着,段临舟失神了片刻,回过神时,穆裴轩正吻着他,下头抽送得缓慢,低声问他:“还好吗?”
段临舟笑起来,贴着他的脸颊蹭了蹭,说:“没有更好了。”他拿手探向二人的交合处,揉了把鼓鼓的、紧贴着自己的阴囊,情色又撩人,说,“心肝儿这根东西还是这么招人喜欢,如果能再凶些,我会更喜欢。”
穆裴轩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更深沉,没忍住,用力拍了一下段临舟的屁股,哪儿的肉都少了,屁股都不似以往丰腴,可仍是肉感十足。他勉强抽出又用力撞进去,逼出段临舟一声高了几分的喘叫,下头馋人地吞咬着凶刃,穆裴轩难以自制地掐着他的臀肉,道:“段临舟,不许挑衅我。”
段临舟的呻吟都被撞碎了,道:“怎么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啊,太快了。”
穆裴轩闷声说:“你受不住。”
段临舟说:“可我喜欢你用力地干我,弄坏我,你操得越凶我越喜欢。”他说得很露骨,道:“心肝儿,疼我吧。”
段临舟这个人便是说着这样要人疼的,看似乞怜一般的话也像是勾人,仿佛他能纵容穆裴轩所有的欲望,他可以抛却理智,抛却这世间的种种,在他身上尽情地撒欢。
他可以对段临舟做任何事,无论他有多过分,段临舟永远都会接纳他,拥抱他。
穆裴轩直勾勾地盯着段临舟,再控制不住,凶狠又快地抽插了起来。粗红的茎物成了凶刃,一次又一次地剥开他,侵入他,段临舟被操得不住颠动,浑身泛起了潮红,他没忍耐,不吝啬自己的呻吟声以作褒奖,夹杂着激烈的肉体碰撞声,无不撩拨着穆裴轩的理智。
快感太过猛烈,如激流冲击着段临舟孱弱的身躯,他沉沦在天干似火的情热当中,被操得狠了,嘴唇微张着,湿红的舌头要伸不伸,好像在诱人亲吻。穆裴轩本就爱极了和他唇舌纠缠,自不会错过,唇齿在交欢,下头也激烈,整个人都像是被欲火烤炙着。
突然,段临舟身体痉挛着绷紧了,抓紧穆裴轩有力的背肌,“……慢点,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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