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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并没有否认,只是说:“告诉我你们在哪,有什么冲我来,他跟这件事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不好意思了,我偏不想找你算账,”周时宇的声音带着一丝快意,“现在知道我是什么感受了吧。”
“我已经回答你的问题了,你放开他。”
“还早呢,”周时宇说,“下一个问题,你知道洗浴中心的事吗?还是那根本就是你组织的?”
“是,”郑墨阳说,“警是我报的,记者也是我透的风,满意了?”
“你他妈为什么要这么做?”周时宇对着话筒的另一端咆哮,“你为什么不冲我来?为什么要害死他?”
“相比你,找他的破绽太容易了,”郑墨阳说,“而且我没想过害死他,我只是想毁了他而已。”
冯诺一的额头因为疼痛布满了细密的冷汗,流到眼睛里刺得厉害。他想朝这两个神经病咆哮,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他们发病为什么要把自己扯进来?!
而且这问话根本就只会给周时宇的怒气火上浇油,照这样下去,自己非但保不住命,而且还会死得很惨。
“他吸|毒不是我逼的,”郑墨阳又开口说,“谁也没有逼他,是他自己选的。”
“照你这么说,你组织聚|众|吸|毒还是为了方便警方执法,为了维护社会正义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郑墨阳说,“他不值得你这么做。你有那么好的工作和前程,何必为了一个到处劈腿的前男友毁掉自己呢?”
“你懂什么?!”周时宇把刀插在桌上,吓得人质心惊肉跳,“他做这些事都是被逼的!是那个混蛋给他下的药,还拍了照片!凭那些东西,他当然只能听话了!你以为他想替他们藏大|麻,想让别人在自己家里吸|毒吗?”
“你还真的相信这些话?”郑墨阳叹了口气,“你没有想过可能有另一种解释吗?”
冯诺一觉得精疲力竭。他身边的人和事都好像很陌生,剥去了一层假面还有另一层。他不知道林松竹开始吸|毒的场景是什么样的,到底是被胁迫还是自愿,另两个人也只是说出自己愿意相信的真相而已。
果然,周时宇为郑墨阳居然还诋毁自己死去的男友而怒火中烧:“你他妈才跟他见过几面,说过几句话?别一副很了解他的样子!”
郑墨阳许久没有说话,觉得对方已经被洗脑得无可救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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