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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是猜对了,这事儿就有意思了。
沉机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诸君,晚上好。”
“你们是来救它的吗?”沉机一手一动,三脚架陡然出现了一个位移,台阶与庙门不过就是两米的距离,几根树枝一只黄皮耗子的重量怎么能抵得过一个成年男人的力量?不过一瞬间,那只黄皮耗子就出现在了沉机的手上。
沉机拎着红色塑料绳,跟拎着一只刚从村口买回来的鸡一样,寻常得仿佛面前不是几十只邪异的黄鼠狼,从容不迫地说:“大家都是老乡,没有必要互相为难……这只小东西,骚扰了我许多天,我也没有别的要求,日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做个相邻,我就放了它。”
被沉机提在手上的黄皮耗子奋力挣扎了起来,可惜沉机捆它捆得太扎实,导致它看起来像是一条扭动的蛆,沉机看着它那样子,饶有兴味地说:“要是不同意,你们就回去吧,明天我趁早把它供了山君爷爷……那也不错。”
黄皮子记仇――这是沉机的爷爷写在手册上的话,还重重地划了几条横线,以示真的很记仇。
沉机不想给自己惹麻烦,所以暂时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
一群黄鼠狼在灯光下动也不动,仿佛被施了什么法术,倒是沉机手上那只又用力挣扎了起来,沉机依旧不看它,只等着其他黄鼠狼的回应。
一只黄鼠狼陡然动了起来,它开始走向沉机,沉机斯里慢条扯住了塑料绳的一端,另一端的活扣急剧收缩,他手上那只黄皮耗子瞬间就不动了。
那只黄鼠狼的脚步顿住了,沉机笑着说:“别怕,来,说说你的答案。”
那只黄鼠狼叫了一声。
沉机微笑着看着它,甚至带着一点鼓励。
黄鼠狼又叫了一声,语气有些急躁,沉机下意识收紧了塑料绳,手上的黄皮耗子蹬了一下四肢,感觉就快死了。
下一瞬间,他手中的黄鼠狼的影子急速膨胀,在15万流明下那一抹黑影显得格外突兀,‘它’站了起来,与沉机靠得无限近,几乎只要一低头,沉机的脑袋就会被它咬下来。
沉机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个已经脱离了地面的黑影,它怒吼道:【你他妈倒是让我说话!】
【我快被你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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