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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叙旧,两人的关系拉近不少,陈及冠松了一口气,心中默默感谢老爹,虽然家底没有了,但至少留下了一些看不见的东西。
陈大山与苏虎两人全程不敢说话,不时敬佩看一眼陈及冠。
瞧瞧人家才八岁,就能在秀才先生面前侃侃而谈,没有丝毫怯场。
不像他们,连插一句话都不敢。
不过他们也插不进去,两人说的话半文半白,他们只能依稀听懂一些。
叙事足足用了两刻钟的时间,周秀才这才打住,回到主位上,喝了一口茶水,声音多了一丝郑重,“冠哥儿,此次上门,你是前来求学的?”
陈及冠站起身,再次执手,语气坚定,“正是,望先生成全。”
周秀才手指轻轻敲击桌面,清脆的击打声像是敲在心脏跳动的脉动上。
半晌,这才开口,“你如今年方几岁?”
“回先生,小子今年八周岁。”
“正是稚子心性,可能静心读书?”
古人读书普遍偏迟,毕竟心性未定,去了私塾也是白白花费银两。
有许多孩童都是过了十岁才开始启蒙读书,当然,这一点不适用那些大户人家,他们银两多的是,往往在孩童四五岁的时候就开始启蒙读书。
陈及冠面容严肃,“望先生周知,冠虽幼,但向学之心坚定,话语空白,唯有时间可证。”
意思就是说话并没有信服力,一切留给时间来证明。
周秀才眼中笑意一闪而过,青云兄当真是生了一个好儿子,仅仅八岁,谈吐大方,条理清晰,让人下意识忽略掉对方的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