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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城墙破损,最适合伏兵突袭。"
苗沛霖迟疑道:"若他不肯去呢?"
"那就用第二个计划。"周宽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明日宴席上,下在酒中。"
苗沛霖接过瓷瓶,手微微发抖:"这是..."
"放心,只是蒙汗药。"周宽世眼中寒光闪烁,"我要的是活着的陈玉成。"
次日傍晚,知府衙门再次大摆宴席。酒至半酣,苗沛霖起身举杯:"殿下,末将敬您一杯,祝北上旗开得胜!"
陈玉成刚要举杯,忽听外面一阵骚动。陈得才匆匆闯入:"王爷!城外大营遭袭!"
"什么?"陈玉成猛地站起,酒杯摔得粉碎。他锐利的目光射向苗沛霖:"苗将军,这是何意?"
苗沛霖脸色煞白,正欲辩解,忽听四周屏风后弓弦声响。
数十名弓箭手现身,利箭直指陈玉成。
"陈玉成!"周宽世从侧门大步走出,"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陈玉成见中埋伏,反而仰天大笑:"好个苗沛霖!好个湘军走狗!"他"锵"地拔出佩剑,"本王今日就算死,也要拉你们垫背!"
混战中,陈玉成连斩七名伏兵,但终究寡不敌众。
一支暗箭射中他的右腿,他单膝跪地,仍挥剑不止。
周宽世见状,亲自上前,一记刀背重重击在陈玉成后颈。
当陈玉成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铁笼中,双手双脚戴着沉重的镣铐。
笼外火把通明,周宽世正冷冷注视着他。
"周...宽世..."陈玉成声音嘶哑,"要杀便杀,何必羞辱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