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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苍胤逆着冷风疾行,刀鞘在腰间铮鸣,暗巷尽头的黑影踉跄逃窜,却始终甩不开身后如影随形的杀意。
丰苍胤足尖点地跃过矮墙,指节扣紧刀柄青筋暴起,瞬间移动到灰西装男面前。
"你逃不掉的。"带着笑意在雨声中忽远忽近,像是毒蛛在蛛网上拨弄杀机。他嗅到更浓的铁锈味——那是猎物的恐惧!
“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灰西装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求饶。他实在想不通,他几天未出门,今天出门前明明翻过黄历,黄历上显示今日宜出行发财,谁知今天刚从堵场里出来就被人追杀,老天爷真是跟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暴雨将城市浇成模糊的水墨画,青石板上的血迹被雨水冲成淡粉色溪流。
灰西装男在巷子里撑着潮湿的砖墙喘息,断裂的肋骨随着呼吸刺入肺叶,喉间涌上铁锈味,又被冷雨浇回胃里。他抹了把脸,惶恐不安的问道:“小的与爷无冤无仇,不知爷为何要杀小的?”
“无冤无仇?”丰苍胤把玩着匕首嘲讽的拍着灰西装男的脸追问道:“你前几天押在赌场的龙戒从何而来?”
灰西装男颤抖着身子努力的回想着。
丰苍胤突然手起刀落狠狠的刺入他的大腿。
“啊啊啊”,一股剧痛如雷击般袭来,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撕裂开来。瞬间,身体犹如遭受无尽地狱之火焚烧,疼痛如千刀万剐般在骨髓间弥漫。血液疯狂地涌流,辣味扑鼻,伴随着刺破肌肤的钝痛感。每一次呼吸都似乎成了一种折磨,剧痛随之透彻全身,让人承受不住,呻吟声不由自主地从嘴里迸发出来。
“我说,我说!”往后挪动了一下身体,道:“是我在机场从两个小孩那里偷来的,我不知道是爷的,要不然借小的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偷到爷的身上。求求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小的吧!”
“小孩?什么小孩?”丰苍胤提着灰西装男的胸襟疑惑的追问:“快说!”
灰西装男忍着疼痛娓娓道来,丰苍胤的眉头紧锁,耳道里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心跳撞击着鼓膜。
“爷,求求您饶了小的,小的真不知道他们是您的人!”忍着疼痛给丰苍胤磕头求饶,额头上血液滴入雨水中,洇成了无数鲜艳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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