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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可道非恒道,视而不见又无处不在,不可说,不可想,不可丈量不可名状;
争不来抢不到,没法争也没办法抢,恍惚有象,恍惚有物,又恍惚皆无,又如水一般透明虚幻;
不知道哪里来的,初始就在,永远都在,道的意义在于,超越时空永远存在无处不在。
解释含意几个人都会,可金祎不明白,吉邈不明白,吉穆不明白,刘琰也不明白,王越说着个有啥作用,有啥指代,临分手干嘛说这个?
几人也不敢继续呆在这里,原计划朝西北进入嵩山地区,进入阳成县境内北上过黄河。现在的问题在于,形势和刘元颖建议时有所不同,自己这样走敌人也会这样追。
商量一番决定反其道行之,立刻折返朝东越过新郑县,再一路北行去酸枣县找机会渡河,这条路还有个好处,途径几处皇庄有太监主事,别的不说刘琰出面讨要吃喝肯定很容易。
走了几天,茅屋内收集的食物所剩无几,怕行踪暴露又不敢随意拿衣物去百姓家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等熬不下去在说。
前方不远有一处民屯,大路上停了一辆驴车,上面两个人看着似成相识,走近了一看果然认识,正是史路和王度。
刘琰故意把刀条藏在身后:“我们被追杀,有吃的没?”
王度脸色一沉,站在车上眺望远方:“百姓都饿的不能动,谁能追杀?”
史路回身拿出一个包袱打开:“我们没多少,你们这身衣服太显眼,车上有赶紧换。”
金祎拿出几件粗布衣服边换衣服边问道:“我们是逃犯,你就不怕吗?”
“什么逃犯?”史路有些茫然。
金祎抬手指向刘琰:“孝阳侯,你没接到通缉?”
史路这才对刘琰躬身施礼:“前阵子接到敕封孝阳亭侯诰书,以为同名同姓,没想到真是您。”王度正要进入屯里检查,听到话语满脸疑惑:“堂堂侯爵怎么成逃犯了?没行文下来呀?”
“金祎,吉邈,吉穆,真的没行文吗?”吉邈神情紧张,看着史路摇头才定下心来。
说话间后方一阵烟尘扬起,一辆平板马车驶来,领头汉子张口就问:“我是董家部曲,见过胡姬经过没?蓝眼睛!”
说完盯着史路腰间绶带,又扭头扫视刘琰几人,好像发觉哪里不正常,那首领面带狐疑就要下车盘问。
“正好你来了,帮我赶走他们,这些屯民不愿领牛还跟我争执。”史路歪着脑袋指着刘琰几人开口,说话间还故意后退让出一块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