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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命轨织机（第2页）

寒江城旧址·黎明前

敖烬的龙爪撕开地脉裂缝，拽出被因果丝缠绕的陆昭明。少年左眼的银瞳已布满血丝，脊背处的九曜玄骨生长出诡异的齿轮纹路，每转动一次都带出金属摩擦的刺响。

"你碰了命轨织机？"

"不止。"陆昭明摊开掌心，三根染血的因果丝正在蠕动，"我看到了璇玑殿主的真容——十七年前出现在玄渊阁的蒙面人，左袖绣着饲龙纹。"

地脉突然剧烈震颤，往生殿方向升起血色的星陨光柱。光柱中浮现出巨型沙漏的虚影，上半部装着慕青璇的克隆体群，下半部沉淀着陆昭明被斩断的因果丝，沙漏底端正在凝结成龙形胚胎。

璇玑殿·观星台

百里惊鸿的断水剑刺入第七个青铜人偶时，整座命格熔炉突然倾覆。胚胎群化作血水渗入地缝，在观星台下汇聚成河。当他顺着血河来到密室尽头，发现墙上挂着幅千年古画——画中玄渊阁主手持星陨剑，脚下跪着的正是年轻时的璇玑殿主。

画轴突然自燃，灰烬中飞出九只玉蝉。每只蝉翼都刻着"牧神"的古篆，蝉鸣声响起时，百里惊鸿的断剑突然与画中星陨剑产生共鸣，剑柄处浮现出"陆昭明"三字的血印。

往生殿废墟

陆昭明握着因果丝踏进血色光柱，九曜玄骨的齿轮与沙漏运转声逐渐同频。当他的手指触碰到龙形胚胎时，三百个时空的慕青璇突然在他识海中齐声呐喊："毁掉饲龙纹！那是..."

话音未落，璇玑殿主的虚影已从光柱中降临。他左袖的饲龙纹化作实体，缠住陆昭明的九曜玄骨，袖口翻卷间露出小臂——那里嵌着与慕青璇克隆体相同的齿轮组。

"你以为挣脱了命轨？"殿主的声音带着机械摩擦音，"从你继承九曜玄骨那刻起，就是牧神计划最完美的..."

陆昭明突然将因果丝刺入自己心脏，九曜玄骨爆发的血光中，往生殿三千冰棺的残骸汇聚成剑，剑锋穿透殿主虚影的瞬间，整条寒江突然响起万龙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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