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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耽误陆怀川原本的事业。
沈思墨扑通一声坐了起来,蹭到他的身边,语重心长地说:“那怎么行。你是画家,两年半都没有产出的画家还能算是画家吗?”
“我是画家,又不是驴,休息沉淀很正常。”
“陆怀川,我给你买的颜料都要干巴了,你一幅油画都没画过。还沉淀,我看你是沉底。”
他放下铅笔,蹙了蹙眉,他举起那只被铅笔芯蹭得黢黑的右手晃晃。
“你送我的颜料是收藏品,我舍不得用。我虽然没画油画,但设计了这么多珠宝和服装,收获更多。况且只要是做和画画相关的事情,我都很开心。”
说着,陆怀川又露出来那种幸福的微笑。
“这两年在日本做设计赚的钱,可比卖画多了将近二十倍。”他耸耸肩,幸福的笑容转眼间充满了嘲讽,“家里人以为我开窍,愿意从商了。”
沈思墨根本不在意他家里人怎么想,满脑子都是那三个惊人的词语,“二十倍?!”
她都不敢细算,陆怀川这两年净赚了多少钱。
“艺术本来就是个会饿死人的行业。”他解释道,“只是我运气好,赚了些钱。”
沈思墨呵呵冷笑几声,喃喃自语道:“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运气能差吗?”
“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我说赚得多还不好吗?”
陆怀川抽了张湿巾擦擦手,漫不经心地问:“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