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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道略显粗犷的嗓门旁若无人地接:
啊?老子怎么知道?
想了想,斯库瓦□□脆敲了下门,喂,你们俩要什么结婚礼物啊?
别问。
问就是社死。
五分钟以后
早川纱月试图用喊护士换药的方式转移自己的肉麻表白被别人听到的注意力,可惜无果,弗兰拿着本子坐在旁边问她:
这是你第几次表白?
早川纱月蔫巴着,不想说话,直到从刚刚开始就没什么表情的云雀恭弥看不下去这病房里的群聚场面,预备离开。
她忽然又来了劲,是第一次,所以老板,如果有被感动到的话,可不可以高抬贵手、把奖金还给我?
在这一刹那。
云雀恭弥觉得这个女人跟记忆里那个家伙重合度倒也没那么高。
起码他无法设想一个那么爱钱的人,会为了玩弄他,毫不留恋地丢下大笔金钱。
而且他这位副部长,怎么看都不像有钱的样子。
不还。
他云淡风轻地丢下这句,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