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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不喜!”
温小虎冷哼一声,
“你医术渐精,连薛伯父都夸你有天赋。
二房如今没了儿子做指望,如何能让你们大房过的痛快!”
窗外传来三更的梆子声,温小虎懊恼地抓抓头发,
“我得走了,等着,明日给你带糖葫芦。”
翻出窗前又回头,笑得灿烂,
“我绝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非让那群老顽固跪着求你当女医官不可!”
夜风卷着花香涌入室内,薛灵芸摸着发烫的脸颊,忽然觉得那厚厚的《女诫》也没那么可憎了。
.................
第二日,
薛灵芸刚提着裙摆扑到窗前,木窗推开条缝,
一串红艳艳的糖葫芦就递了进来。
温小虎倒挂在屋檐下,发带垂下来扫在她鼻尖,
“今日西市张老汉做的,裹的蜂蜜比往日厚三分。”
“你也不怕摔断脖子!”薛灵芸接过糖葫芦,指尖沾了点化开的糖浆。
月光下少年笑得见牙不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