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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栗出声招手,两老才发现是自家哥儿和哥婿,也加入了吃窑番薯的行列。
“其实还能窑鸡,窑猪排骨和猪肘子,腌好了味,用荷叶包起来,裹上一层泥土,再扔进烧红的土灶里。”
周毅砸吧嘴说。
现代人喜欢用锡纸,但锡纸哪有荷叶好,有天然的清香。
“还能这样……”
雷家三人惊叹了声。
这种做法对于贵族地主来说,应该算常见,人家有钱有闲,就爱琢磨这些不一样的有趣的吃法。
而平民百姓一年到头吃饭都成问题,更别说想到把肉扔进土堆里窑,给没吃过的人看见了,肯定得骂一句暴殄天物。
但雷栗说好了,抓到野猪就给周毅吃两只小鸡的,一只用来炖蘑菇,一只用来窑,不过分吧?
雷栗一听就知道他是打这个注意,戏谑地笑了笑,没反对就是同意了。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周毅就起床了,撸起袖子要烧水杀鸡吃。
一只鸡是吃。
两只鸡也是吃。
周毅干脆把两只挑好的小鸡都下锅了,用苗夫郎送来的菌菇炖了,另一只制芰荷以为衣进窑子。
柳叶儿在一旁看着,脸上心疼不忍,这些小母鸡都是能下蛋的,一只鸡一个月能攒六十文左右呢,她当然舍不得吃了。
但栗哥儿说好了的,柳叶儿也不会置喙什么,杀鸡的时候还帮忙拔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