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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啊、啊啊啊你动一动呜呜”何羿小腹一抽一抽地缩紧,大腿肌肉疯狂抽动,马上就要支撑不住身体,可他深知一旦真的坐下去,自己会直接被插爆,想努力抬起屁股让肉棒滑出,却又早被操得腰酸腿软,只能不上不下地串在鸡巴上,带着哭腔向柏森求助。
可柏森却并不打算帮忙,一边安逸地欣赏beta被操得神魂颠倒的样子,一边摆出病弱怯力的姿态:“我还是病人呢,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何羿实在没办法,只能用打着哆嗦的胳膊撑住alpha的腹肌,几乎要伏倒在对方身上。
“你、你快点射”他强忍着泪,又开始一下一下动着腰,丰腴的蜜臀翻起阵阵肉波,柏森腰都没有动一下,他却已经被插得东倒西歪,哭叫着去了好几次,浑身湿淋淋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自己的性器已经因为过度射精而疲软,可肿热后穴里的肉棒却依旧坚挺如初,没有丝毫泻精的迹象,何羿绝望地流着泪,“你为什么还不射呜呜呜.我不行了啊啊啊”
这过分的持久倒并不能全怪柏森,骑乘的姿势和多次的高潮让beta后续乏力,吞吃的速度越来越慢,虽然也有快感但实在不足以积累到射精的地步。他玩弄着手里颤抖的肉屁股,无辜地说:“可能因为没有全部吃进去吧。”
“全部、吃进去?”何羿喃喃地重复道,眼神涣散地看着柏森的脸,漫长得似乎没有尽头的性事已经让他近乎崩溃,满脑子只想赶紧让alpha射精以从过载的快感中获得解脱。终于,他还是被诱骗着下定了决心,咬着牙沉下腰,把最后一截鸡巴吃进了撑得满满当当的小穴。
“不、不行啊啊啊啊啊!!”几乎是瞬间,何羿就发现自己的选择大错特错,过长的性器几乎要把他的肠子捅开,肚皮被顶起一个恐怖的高度,压迫着脆弱的膀胱,尿道口熟悉的酸胀抽搐让他慌乱地绷紧大腿。
即使已经被插得直翻白眼,可失禁的恐惧还是促使beta爆发出最后一点力量,忍着摩擦的剧烈快感从鸡巴上逃离。可一直安稳躺着的柏森却突然轻轻地笑了一声,遗憾地说:“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啊?”
说着,他双手掐住何羿的腰,不顾对方的挣扎,向下用力一掼,好不容易脱出一半的肉棒又狠狠地全数插入!
“啊啊啊啊啊啊!!!”何羿发出崩溃的凄惨哭叫,小穴噗呲噗呲地疯狂喷水,原本紧闭的肉花此时被完全撑开成肉棒的形状,一圈几乎透明的嫩肉紧紧箍着根部,内里的红嫩肉壁疯狂地蠕动乱绞,完全被插成了一只肥嫩多汁的肉套子。
他眼前全是连续炸开的白光,阴茎也开始淅淅沥沥地漏尿,整个人被插得完全瘫软在柏森的胸膛上,已然是被玩坏了的模样,只知道口齿不清地哭求,可连一句有意义的词句都说不完整。
“没力气了?哎,求我一下,我就勉为其难地帮帮你吧。”柏森捏着beta的后颈“好心”地说道。何羿抽泣着捂住鼓胀凸起的小腹,神情恍惚地乞求狡猾的坏人:“求求你、帮帮我呜呜呜”
“好吧。”柏森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掐紧对方的腰开始了猛烈的冲撞,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黏腻水声响彻卧室,又狠又重的深捣让不堪重负的穴肉更加滚烫软烂,疼痛与快感交织着刺进一片空白的大脑。
何羿早已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能吐着发麻的舌尖,发出一声声沙哑的尖叫,被撞得青红交错的肉臀间精水淋漓,把alpha的腹部都弄得一片淫靡水迹。
直到何羿的求饶和呻吟都变得气若游丝,柏森才掰着他的穴痛痛快快地在结肠深处射出了浓精。
餍足的alpha还偏要捏着他已经完全射空的软趴趴阴茎,故作大度姿态:“说好了一人一次,要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