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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热得冒烟,心像烧干的锅炉。
后背瞬时起了一层薄汗,她盯住他沉郁的双眸,心情在急速地变差。
有什么东西,飞快地失控了。
“等等!你哥还在说话呢,有那么急着出去吗?”
“买早餐,也不能穿着睡衣呀。我们鞋也没换。”
林诗兰像对着一根木头说话。
谭尽拽着她往下走,一言不发。
他的力气太大,理智全无。
她想挣脱,他不放手。
“谭尽。”
林诗兰大声喊他。
她知道。
正如,那天他悄悄换掉贴在她额头的创可贴。
她知道他介意。
他哥向她表明了心意,他听见了。
可是,林诗兰在这么多个失败的雨季里,学到的珍贵的经验是:意气用事的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曾几何时,她也是幼稚地选择了逃离,想闭眼把日子浑浑噩噩地混过去,在那么多次的重蹈覆辙后才明白,需要她面对的东西,永远躲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