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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俭大笑了两声,也不理他,冲着慕朝游的方向招了招手。
……是在喊她?
慕朝游眼观鼻鼻观心,低头继续洗自己的酒器,权当没看见。
刘俭一乐。
这女郎分明刚刚还伸着脖子往他们这儿张望呢,他也不生气,转头喊了魏巴上来问。
“店家,我问你,这女郎是你们家什么人吶。”
魏巴一看刘俭三人的穿着,心里打了个突,知道得罪不起,恭恭敬敬地回,“回郎君的话,是家里来帮工的远方亲戚。”
刘俭说:“我有意请她来奉酒,老丈能不能帮我说道说道?”
魏巴立刻面露难色:“这……阿游粗笨,只怕怠慢了贵人。”
“你说她叫阿游?”刘俭睁大了眼,突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扭脸冲王道容说,“芳之,这女郎与你同名,岂不是有缘?”
王道容的道号就是叫云猷的,他们身边这几个朋友都清楚。
刘俭又眨眼笑:“老丈放心,我们可不是那登徒子,不过见你这位亲戚生得好看,想说两句话罢了。”
魏巴一时惊疑不定。
刘俭眨眼微笑的时候看起来的确和蔼可亲极了,而这三人分明又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世家子……
他犹豫了一会儿,朝刘俭等人行了个礼,“我去问问她愿不愿意。”
魏巴忧心忡忡地走到慕朝游面前:“那边的三个贵人想让你去奉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