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眼下这阵仗,明显是认了,就没有好下场的,她哪里敢,又哪里肯说实话?
见荣施咬死不认,康子晋盯她两瞬,再看了眼祝金。
祝金领意,上前扣着荣施的下颚,重新把布条塞了进去,再擒起她的右掌,‘嘎嗒’几声,便接连掰折了她三根手指。
荣施双目暴突,冷汗与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她呜呜地痛叫着,因为疼痛,她的呼吸变得极其急促。
康子晋并没有给荣施缓解疼痛的时间,她嘴里的布条被祝金扯掉,这回被钳住的,是她的整条右臂,当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再不说实话,右臂会被毫不留情地卸下来。
“本侯再问你一句,李五,在何处?”
荣施冷汗淋漓,一张煞白的唇颤了又颤,疼痛,使她口中不断分泌出唾液来。
她急急喘着气,想要平息下呼吸,可架着她的祝金却一使力,把她那右臂向后扯了扯,方才经受过的巨痛要再度来袭,荣施心中骇意升腾,再顾不上顺气,连忙出声道:“在麒麟街!他、他在麒麟街那赌坊附近赁了一间小院,平素惯常爱带姑娘去那厮混的,奴猜,他应该是把岳小姐带到那处去了。”
说完这些,荣施急忙求饶道:“是李五逼奴的,奴劝过他,反而被他打了一顿,这才无奈从之的,侯爷饶了奴罢,奴知错了,奴也是想离开这里,才会听他的话…”
康子晋并不听她说这些,转身便出了杂室。
迟走一步的康宛妙听她这样说,怒得不行,指责道:“就算是李五逼你的,可你想离开这里,也不该和他一起害人啊。”
荣施拧过头去,见康子晋大步走进夜色中,还想要开口去唤住他,可康宛妙的指责却不偏不倚戳中了她敏感的自尊,因此,她转回头来,悍然回嘴道:“你这种高高在上的人懂什么?你们侯爵之家、富贵之流,哪里懂得我的苦楚?我本来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子,却沦落到这风尘之地以身侍人,我问你,你若有机会离开,你会怎么做?”
康宛妙气得发笑:“惨不是你害人的理由,你要比惨?路上还有冻死骨呢,他们为了吃饱穿暖来谋害你,是不是也是应该的?你这种人太有问题了,得好好教训你才行。”
祝金也冷哼一声:“二小姐放心,主子方才早已经吩咐过了,属下马上去安排,明日,便将她送去岭南那边的军营。”
荣施的挣扎戛然而止,她身子一软,立时被扑天盖地的绝望感笼得严严实实的,那舌头僵住、声音也窒息,再说不出话来。
凤凰非梧桐不栖,非竹实不食,既然这一世我是马红俊,我必将改变那邪火凤凰的命运,凤舞九天,傲啸苍穹!书友扣扣群:1083614694喜欢的本书的,可以进群来一起参与本书的交流讨论。或者有问题的可以进群来,我会适当的回答一些。......
宗鹤重生了 他要在新纪元开启之前,得到那件原本属于人类的宝物 ——拔出石中剑,成为最后的救世主 阿瓦隆开启,秦皇陵运作,阿兹特克古迹复苏 亚特兰蒂斯现世,天空城降临,通天塔重建 始皇坐镇咸阳,瓦伦蒂诺加冕,极北女皇苏醒 阴阳占星问卜,诗仙拎酒笑醉,卧龙八卦点兵 人类从神坛被击落,坠入永夜的地下城 “救世主在此,唤醒诸位先贤为人类而战!” 宗鹤手持断剑,爬上天空王座,金眸偏执熠熠 二十二张大阿卡那,他是行走在人间的光辉奇迹 王座之下万千白骨,手握不灭王权,眉眼高洁冷然 神明众生为他倾倒沉沦,世界为他奏响颂歌礼赞 新王加冕,万籁俱寂 “结束了。” 他傲慢地轻笑,“我才是最后的赢家。” 注意,本文涉及到历史人物的部分全部取自通史 每个人对历史人物的理解都不同,本文出现的历史人物基本只展示其正面形象,不会故意丑化或抹黑,特此注明。 早期作品,笔力不足,谨慎观看...
白光现世天启降临,本就处在崩坏边缘的世界,顷刻之间就变成了一片末世废土,欧阳铁炮一个尽职尽责的废土垃圾佬,没人要的垃圾他要,有坏人要的垃圾,他就杀了坏人再要,杀杀坏人捡捡垃圾,就这样一个如同杀神一般的怪家伙,却受雇于一群自称为神的泰迪熊公仔,是杀穿一切成为废土之王,还是走遍废土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一切的一切就这样缓缓......
腹黑略抖s的情感淡漠攻X聪明娇气直球小太阳受 池灿回到离开十年的风城,成了个没人要的赔钱货小孩。 再见李景恪,他被那道冷漠锋利的眼神打量着,被别人拽着就往地上噗通一跪,像磕了个头。 那人说:这是你哥,快跟他走吧! 从这天起池灿的命运就落到了李景恪的手中。 波澜壮阔的河水啊,如果听见了我的祈祷,就继续奔腾向前吧。 哪怕踏入的是错误的河。 - 1.【无血缘关系】年上HE,攻比受大6岁 2.故事背景云南大理,养弟弟日常,吵架又和好的酸甜半养成。开始有点穷,会致富的。...
这个世界的觉醒者,每个人体内都会生成一个类似树木的技能树!而技能树上的技能,通过不断的修炼,会被一一掌握,而每个觉醒者,就是通过这颗所谓的技能树,来拥有超凡的力量的。但是,君佑安一边往嘴里扒拉着饭盆里的米饭,一边愁眉苦脸的看着自己体内的小树苗。别人只是有一个技能树,但是自己!尼玛,自己体内是真的有颗树啊!......
世人眼中,扶夏冷僻孤傲,如高山上纯净的苍雪,叫人不敢轻易肖想。 褪去铅华,他却自甘折翅,成为季晏承养在西郊别苑的一只笼中雀鸟。 8年蹉跎,扶夏在花圃种了满园的无尽夏。 曾灼灼祈盼花期的到来,向季晏承讨上一只戒指。 男人彼时不答,收起笑意在月色下抚上他的肩膀,只道:“最近是不是累了?出去玩上几天吧,还刷我给你的那张卡。” 直到季氏联姻的消息在城中不胫而走,扶夏手中画笔一滞,这才恍然明白——人哪里是不愿送戒指? 只是不愿将戒指,送给自己罢了。 夏至暴雨,花园尽毁。 如季晏承所愿,扶夏后来真的走了。 不是度假,而是在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没有带走任何行李,无声无息关上了别苑的大门。 异地他乡,两人再度重逢。 扶夏望向故人的眼眸已然冰冷,季晏承却毫不掩饰面上的惊喜,于人潮中紧紧抓住他的手。 扶夏问他何事,来人唇齿微颤,良久后竟是开口唤了他的小名。 一年花期又到,只听男人在自己耳边低声恳求:“宝宝,后院的无尽夏开花了,可不可以,跟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