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以前看动物世界的时候,季厌不明白动物求偶时为什么总是喜欢彼此厮磨,叼对方的脖子,用牙齿咬,用爪子去拨弄对方的毛发,脖颈身体缠在一起。
现在他懂了,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是会想靠近他,而且怎么靠近都觉得还不够,想跟周离榛贴在一起,想用牙咬他,耳朵,脖子,下巴……
这些动作,都是生理上不受控制的反应,他喜欢得不得了。
周离榛给了季厌很凶烈的回应,季厌嘴唇到底还是被磨破了,他们都尝到关于想念的血腥味。
-
-
房间里一直拉着窗帘,季厌不知道外面下雪了,周离榛扯开窗帘的时候,大片大片棉绒绒的雪花轻舞着扬在玻璃窗上,季厌手指隔着玻璃摸外面的雪。
天空灰蒙蒙的,整个世界都成了白色,音乐会晚上7点半才开始,季厌把自己跟周离榛裹好,拉着他出了酒店。
市政铲雪车一辆辆早早停在路边等着雪停,人行道上已经积了薄薄一层雪,踩上去咯吱咯吱响。
季厌牵着周离榛的手,专门挑没人踩过的雪路上走,步子迈得大一步小一步,好几次脚下打滑,摔在周离榛身上,周离榛站得稳当,任由他随心在雪地里玩儿。
季厌其实挺怕冷的,现在的温度不比昨晚高,但他身体里完全没有昨晚的冷意,帽子上肩膀上落了雪,拍一拍就继续。
两个人没有目的地,就在雪里走,季厌想到什么都跟周离榛说,很简单的一个回忆,也能逗得两个人咯咯笑半天。
雪沫吹进季厌脖子里,凉得季厌缩着身体,把头凑到周离榛身边,让他拍掉脖子里的雪,周离榛兜里装的纸巾都用完了,怕他着凉,但看季厌玩得那么开心,也没扫他兴非要他回去,路过便利店,进去买了把伞。
路边绿化带的冬青树上都是完整的白雪,周离榛团了个小雪球,季厌眼疾手快,也团了个雪球,直接砸在周离榛身上。
雪大,路上行人不多,两个男人起了个头就开始打雪仗。
周离榛避开季厌的脸跟头,往他羽绒服上砸,季厌嫌用伞去挡很麻烦,而且影响他团雪球的速度,直接把伞放在冬青树上,放开了玩儿。
季厌人菜瘾大,雪球团得快,但扔得没什么准头儿,基本上都扔地上了。
凤凰非梧桐不栖,非竹实不食,既然这一世我是马红俊,我必将改变那邪火凤凰的命运,凤舞九天,傲啸苍穹!书友扣扣群:1083614694喜欢的本书的,可以进群来一起参与本书的交流讨论。或者有问题的可以进群来,我会适当的回答一些。......
宗鹤重生了 他要在新纪元开启之前,得到那件原本属于人类的宝物 ——拔出石中剑,成为最后的救世主 阿瓦隆开启,秦皇陵运作,阿兹特克古迹复苏 亚特兰蒂斯现世,天空城降临,通天塔重建 始皇坐镇咸阳,瓦伦蒂诺加冕,极北女皇苏醒 阴阳占星问卜,诗仙拎酒笑醉,卧龙八卦点兵 人类从神坛被击落,坠入永夜的地下城 “救世主在此,唤醒诸位先贤为人类而战!” 宗鹤手持断剑,爬上天空王座,金眸偏执熠熠 二十二张大阿卡那,他是行走在人间的光辉奇迹 王座之下万千白骨,手握不灭王权,眉眼高洁冷然 神明众生为他倾倒沉沦,世界为他奏响颂歌礼赞 新王加冕,万籁俱寂 “结束了。” 他傲慢地轻笑,“我才是最后的赢家。” 注意,本文涉及到历史人物的部分全部取自通史 每个人对历史人物的理解都不同,本文出现的历史人物基本只展示其正面形象,不会故意丑化或抹黑,特此注明。 早期作品,笔力不足,谨慎观看...
白光现世天启降临,本就处在崩坏边缘的世界,顷刻之间就变成了一片末世废土,欧阳铁炮一个尽职尽责的废土垃圾佬,没人要的垃圾他要,有坏人要的垃圾,他就杀了坏人再要,杀杀坏人捡捡垃圾,就这样一个如同杀神一般的怪家伙,却受雇于一群自称为神的泰迪熊公仔,是杀穿一切成为废土之王,还是走遍废土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一切的一切就这样缓缓......
腹黑略抖s的情感淡漠攻X聪明娇气直球小太阳受 池灿回到离开十年的风城,成了个没人要的赔钱货小孩。 再见李景恪,他被那道冷漠锋利的眼神打量着,被别人拽着就往地上噗通一跪,像磕了个头。 那人说:这是你哥,快跟他走吧! 从这天起池灿的命运就落到了李景恪的手中。 波澜壮阔的河水啊,如果听见了我的祈祷,就继续奔腾向前吧。 哪怕踏入的是错误的河。 - 1.【无血缘关系】年上HE,攻比受大6岁 2.故事背景云南大理,养弟弟日常,吵架又和好的酸甜半养成。开始有点穷,会致富的。...
这个世界的觉醒者,每个人体内都会生成一个类似树木的技能树!而技能树上的技能,通过不断的修炼,会被一一掌握,而每个觉醒者,就是通过这颗所谓的技能树,来拥有超凡的力量的。但是,君佑安一边往嘴里扒拉着饭盆里的米饭,一边愁眉苦脸的看着自己体内的小树苗。别人只是有一个技能树,但是自己!尼玛,自己体内是真的有颗树啊!......
世人眼中,扶夏冷僻孤傲,如高山上纯净的苍雪,叫人不敢轻易肖想。 褪去铅华,他却自甘折翅,成为季晏承养在西郊别苑的一只笼中雀鸟。 8年蹉跎,扶夏在花圃种了满园的无尽夏。 曾灼灼祈盼花期的到来,向季晏承讨上一只戒指。 男人彼时不答,收起笑意在月色下抚上他的肩膀,只道:“最近是不是累了?出去玩上几天吧,还刷我给你的那张卡。” 直到季氏联姻的消息在城中不胫而走,扶夏手中画笔一滞,这才恍然明白——人哪里是不愿送戒指? 只是不愿将戒指,送给自己罢了。 夏至暴雨,花园尽毁。 如季晏承所愿,扶夏后来真的走了。 不是度假,而是在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没有带走任何行李,无声无息关上了别苑的大门。 异地他乡,两人再度重逢。 扶夏望向故人的眼眸已然冰冷,季晏承却毫不掩饰面上的惊喜,于人潮中紧紧抓住他的手。 扶夏问他何事,来人唇齿微颤,良久后竟是开口唤了他的小名。 一年花期又到,只听男人在自己耳边低声恳求:“宝宝,后院的无尽夏开花了,可不可以,跟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