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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办?”余醉问他。
陈乐酩拿出橙子小队后面落单的那颗柠檬:“我有一颗就够啦。”
从那之后,余醉每次拆这个糖,都能拆出好几颗橙子。
弟弟先假模假样地惊叹,再把几颗少得可怜的柠檬捡走。
这次没人帮他作弊了。
余醉接过那条糖,指尖摩挲一会儿,拆开。
意料之中的九颗柠檬,一颗橙子都没有。
汪阳傻眼了。
“我操点儿怎么这么背,没事我买两条,你换一条。”
“不用。”余醉无所谓地拿出颗柠檬的丢进嘴里。
“再拆也拆不到橙子。”
他这一辈子也没拆到过几颗橙子。
汪阳叹了口气,跟他肩靠肩倚在车边,等药物起效。
那晚没有月光,夜幕中漏下一小条昏黄,从陈乐酩的窗子打到余醉身上。
就像造物者的油画棒一样,在他落寞的脸上画下点睛的一抹亮。
汪阳酸溜溜地说:“连他的光都偏爱你啊,我这一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