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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在哥哥洗澡时突然闯进去,趁乱啃他的脖子和身体。
余醉总是纵容他,就像纵容一个胡闹的孩子,却很少回应,等他亲够就扒掉他的衣服给他洗澡。
陈乐酩察觉到他的纵容,变本加厉。
胡乱地摸他,揉他,甚至蹲下去给哥哥用嘴。
期待着哥哥被挑逗出反应,或者气急败坏地把他扛起来丢到床上。
但是没有,通通没有。
什么反应都没有。
陈乐酩越是急切渴望,余醉越是冷静如常。
即便他真的把弟弟抱起来丢到床上,也只是帮他用手弄出来,等他玩够了再回去洗澡。
直到那时陈乐酩才明白。
纵容是另一种形式的冷漠,只不过披着宠溺的外壳。
他受不了了,爱不是这样。
他试着和人求助,去问自己的室友,恋爱到底要怎么谈。
正赶上情人节,室友在订酒店,要和女朋友出去过夜。
陈乐酩没羞没臊地问人家:“你们会那个吗?”
室友一副严防死守的样子怒视他:“干什么突然打听我和我女朋友的私事!你是不是对我女朋友有非分之想!”
“没有啦,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