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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朝关注这位薄小公子已经很久了。
他不是没怀疑过薄溪云这次逃跑是有意作戏,要联合易钟深一起给自己下套。
但此刻,透过刚刚安装在筒子楼租房内的隐秘摄像头,贺知朝可以清晰看见接着电话的单薄少年如此行色仓促,面容惨白。
担惊受怕至极,还要故作镇定的神情,一点都做不得假。
最关键的,还是贺知朝刚刚拿到的报告。
他对薄溪云这几天的清苦境遇一览无余。
如果是为了演戏,薄溪云跑到这种破地方来住,还饥昏交迫到差点低血糖晕倒。
这种事,易钟深怎么可能舍得。
而娇生惯养的薄小公子如果不是真的走投无路,又怎么会坚持得住。
所以贺知朝终于出手了,最后,他还不忘再恐吓薄溪云一次。
“小公子,你知道么?”
他笑了笑,说。
“三天前,易钟深动用拍卖场的高层权力,从预备好的竞拍品中,临时劫走了一套精工磨制的金丝链条。”
“那些链条足有一整套,还配了大大小小的多把锁器,奢侈又牢靠。”
贺知朝问。
“你猜,他想用在谁的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