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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刚才看到你提着行李箱出来,就像突然被扯回那扇熟悉的木门外,窒息和压抑密密麻麻笼罩过来,汹涌得快喘不上气。
“喻繁。”陈景深嗓音低哑,“别再走了。”
喻繁眼眶烧红,低下头来,像六年前在天台那样想亲他。
陈景深抓住他的脖子,没让他亲:“我要你回答。”
什么东西砸下来,温温热热地滴在他手腕上。喻繁赤红着眼睛“嗯”了一声,然后脖子上的手用了力,他被人抓过去接吻。
陈景深吻得很重,喻繁也是,他第一次这么急切激烈地跟陈景深接吻,又凶又乖地和陈景深的舌头纠缠、舔舐。夜里温度逐渐下降,家里没开暖气,两个紧贴在一起的人赤诚地交换着彼此的体温、心跳和唾液,所碰之处皆滚烫。
陈景深嘴唇张合,下颚线绷成一条流畅的线。他手深陷进衣摆里,一点一寸地摸遍,手指按下去磨的时候喻繁的呼吸就会变得很乱。陈景深另边手挑开他的裤腰刚要往下,亲他的人忽然停下来,微微让开毫厘。
喻繁脸颊、脖颈、耳根全是红色,嘴唇眼睛湿漉一片。他面无表情地抵着陈景深的鼻尖,说:“陈景深,我想和你做-。”
……
午夜,宁城下起淅沥小雨。外卖员穿着雨衣笨重地走到游麟小区402,抬手敲门:“您好,您的”
话未落,门打开。一只流畅有力的手臂伸出来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他什么都没看清,“啪”地一声,门又关上了。
外卖员愣了几秒,嘴里叨叨什么,转身走了。
屋里半明半暗,只有一盏昏黄的床头灯,还没深蓝色床单上的那抹白色亮。
外卖袋被粗暴地扯开,陈景深的手指在灯光下泛着光,喻繁没眼看,用脚踹他:“别,直接……”
小腹那片忽然一阵冰凉,喻繁被突然倒上来的东西凉得抖了一下,涨红着脸骂:“陈景深,你是不是找”
陈景深手往下,欺身上来堵他的嘴。喻繁起初还用力地“呜呜呜”骂,最后只剩下喘。
窗外亮起一片闪电,交叠亲密的影子拉长在墙上,紧跟着是轰隆作响的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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