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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叔……你这整个场子,就属你这违规最严重了。”路承总爱在情事中叫这个称呼,江芜差一个月满四十,大了他十五岁,一手将他养大成人,小时候他还会叫江叔,后来就变得直呼其名,只有调情撩拨的时候他会叫回这个称呼,每次江芜的反应都格外热烈,被亲手养大的孩子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他既羞耻又无奈,辈分提醒着他这种行为是淫乱甚至背德的,但他对路承的宠溺和纵容又注定了他无法反抗的下场。
江芜总会被这种称呼逼得泣不成声,伴着外头突然重新想起的音乐声和炫目刺眼的灯光,江芜受惊的绷紧了身子,泪珠随着路承再度撞上他腺体的动作夺眶而出,窄瘦的腰身紧紧绷着,弓起的上身颀长漂亮,被铐在身后的双臂如同鸟类被折去的羽翼一样脆弱,他前后一起到了,精液成股的溅在路承的衣服上,腥膻的液体比第一次射出来的要稀薄不少,后穴毫无规律的紧缩蠕动,直搅得路承同他一起攀到顶点射了他一肚子。
江芜知道自己被人抱起来了,他也知道这还不算完,手铐被解开了一只,路承扶着他酸痛的手臂将他两手重新铐在身前,无力的窄腰被扶稳箍好,赤裸的两腿贴到了软绵绵的长绒地毯上,江芜吃力的睁开眼睛,水汽晕染的眸子映出外头五颜六色的灯光,他连愕然的机会都没有,路承抱着他坐在地上,掐着他的腰从后方再次狠狠的顶进了他的身体。
落地窗是单向玻璃,江芜明明知道这一点也还是羞耻到了极限,他嘴里还咬着自己的领带,双腿大开的跌坐在身后人的怀里被反复肏干占有,穴口深红,先前射进去精液被依旧炙热肿胀的性器牢牢堵着,肠液混着精液一并被重新肏干回高热的穴道里,每一次进出都充分挤压过了腺体,江芜连反抗的想法都没有,羞耻又沉溺的扭着腰胯迎合路承的动作,挺翘的臀部被囊袋拍打泛红,他就是有能让路承发疯的资本,热切情色却不下贱,他只是喜欢路承带给他的情欲,喜欢抛开一切无所顾忌的滋味,更喜欢有路承作为支点来依靠的安心。
双手吃力的扶着落地窗,江芜门户大开的哭泣呜咽,松散的发丝遮着绯红的面颊,水汽弥漫的眼眸早已是一片春色,路承自后方捏住了他的性器,已经射精两次的器官有些疲软,他圈着底端开始套弄撸动,指尖霸道的连精囊都不肯放过,江芜被他激得浑身发抖,柔软紧热的穴肉层层叠叠的的绞紧了他的东西。
津液已经沾湿了衣领,长久的窒息感让他已经丧失了意识,他只知道路承在肏他,性器硬挺粗长,一遍遍顶开他的身体将他占有,所有的东西都不重要了,路承在他身边,路承在侵犯他贯穿他,江芜眸子失焦,吃力的呼吸将快感放大到最大,炫目的灯光无法在他眼里映出任何波澜,他瘫在窗边任由路承撸着他的性器将他带到强制的地狱里,再次射精的性器在舒畅的同时又酸软不堪,江芜软着身子几乎完全失去意识,汗液浸湿了他的衬衫,手指无力的滑过玻璃留下极淡的雾气。
“江芜……江芜,睁眼,看我。”命令的话语已经完全被沙哑浸透,江芜被放平了身子躺在绒毯上,路承抓着他挂着内裤的那个脚踝将他的腿架起,另一条腿则保持着张开的姿势瘫在地上,领带被松开取出,还维持着结合姿势的下身早就彻底失去了控制。
路承吻上爱人失神的眸子,轻缓又温柔的舔去了他脸上的泪渍,重新涌入肺里的气流让江芜咳嗽不止,他耐心的等到江芜彻底平复在开始新一轮的肏干,正面的体位使得他能看清江芜的每一个反应,性器碾在腺体上尽兴挺弄,路承不厌其烦的吻去男人的泪水,动作狠戾又深入的反复占据着只有自己能侵入的地方。
领带还留在身上,只是已经被扯松了大半,江芜的衣服上还有他自己射上去的白浊,停留在深灰色的马甲上显得异常惹眼,路承看着他衣衫凌乱的模样,心底既兴奋满足又存着更加过分的冲动,他抓紧了江芜的脚踝将他下身完全打开,性器捅进最深处进行着最后的抽送。
江芜浑浑噩噩却又主动之极的用几乎不能动的双腿缠上了路承的腰,腰胯被抬高扣紧,被肏干开的穴口承受着毫无章法的冲撞,江芜差点被撞折了腰,已经不能勃起的东西晃在身前被带得直甩,内壁火辣辣的疼着,但又有无法拒绝的入骨舒爽,黑色的绒毯与他的发丝融为一体,路承埋进深处俯身过来严严实实的堵住了他的唇,舌头同性器一样肆意侵犯着他上头的这张嘴,最终沉声粗喘着射满了他一肚子。
回家的路上江芜两腿虚得直抖,路承想把他放到后座让他躺着但他不肯,硬是迷迷糊糊的执着于副驾驶的位置,安全带都箍不住他发软的身子,下身的西裤没系扣子,被磨红的腿间和穴口无法容忍布料的包裹,内射的精液到这会才开始往外流,江芜难受的呢喃出声,蜷在副驾驶上脸色也苍白了几分。
路承见状便差点将车开到起飞,他绕开了需要等红绿灯的主路,穿梭在无人的小路上很快就开到了家,车停到车库,他赶忙抱着江芜上电梯回家,年长他许多的男人倚进他怀里之后便放松了不少,短短几分钟便睡得如同个婴孩一样安然。快
路承摸出钥匙开门进屋,他尽可能轻的把江芜抱回卧室然后去打水替他清理,回来的时候已经力竭的男人却半睁着眼睛摸索到了床边,看上去是要找他,路承心头软得无以复加,他放下水盆和药膏赶忙将他拥进了怀里吻上了他的发顶。
“阿承……”
“我在,你安心睡,我在这。”
第28章 现代 番外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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