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种让人忍不住呼吸一点点变得粗重的兴奋感觉他不是没有过,却从来没有这么快地有过,也许……因为是对女人的触碰太熟悉了?
徐北在心里叹了口气,把这一切莫名其妙的反应都归结为太久没有发泄,女人不消说了,有郎九在,他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就连撸管儿这种事,也因为顾忌到郎九而很久没有进行过了。
虽然他对于一个男人在自己身上抚摸亲吻还是有些抵触,但身体上的快感却是无法回避的,欲望一点点被挑起,在郎九直起身脱掉上衣的时候他都没睁开眼。
管他妈逼的了……
徐北觉得一定自己是被这种快感冲昏了头脑,在郎九伸拉下他身上的睡裤时他只是蹬了郎九一脚,还蹬空了。
郎九拿着徐北的裤子有些发愣,徐北内裤下面鼓着的地方让他的血液有些直冲脑门,他想伸手摸一下,又怕徐北一个耳光甩过来,于是犹豫了一下,把手放到了徐北的腿上。
徐北的腿算不上光滑漂亮,有不少疤,可是很直,没有一点赘肉,在郎九看来还是有无法抵挡的吸引力,他轻轻捏了一下,劲没控制好,徐北皱了皱眉侧过身躲开了他的手。
郎九收回手,目光又落在了徐北的屁股上,徐北的屁股挺翘,紧绷绷的形状很好看,郎九愣了几秒,伸手一把扯下了徐北的内裤,在他屁股上亲了一口。
“你他妈个逼……”徐北没料着他还会有这样的动作,吓了一跳,一下坐了起来,一巴掌拍在他胸口上,“见哪你都上嘴啊你个二货吓老子一跳!”
“不是故意的,”郎九笑笑,拉着徐北的手往自己身边一拉,凑到他耳边轻轻舔了舔,“太喜欢你了……”
徐北刚有点清醒,被这么一弄又跟着有些晕菜:“滚……”
“进去好不好,”郎九手搂着徐北的腰轻轻抚摸着,“沙发好小……”
“进个屁!”徐北推了他一把,抬起腿顶着郎九的小腹,这话说得他脸上一阵发烫。
郎九也没管他的态度,搂着他腰往上一抱,直接把徐北扛到了肩上。徐北刚想说你要干嘛,这话没说出来就被卡在了肚子里,他挣扎了好几下才憋出一句:“老子的胃……”
郎九一边扛着徐北往卧室去,一边胡乱地脱下裤子,从客厅到卧室几步就完成了,他把徐北往床上一扔,动作很熟练,犹如一个有多年经验码头扛大包的。
徐北有点悲哀,自己好歹也一米八的个子,居然被郎九跟麻袋一样轻松地想扛就扛想扔就扔。床很软,徐北被扔上去以后弹了一下,没等弹第二下,郎九就扑了上来,把他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手在扑上来的同时伸到下面轻轻一握。
“等……等等……”徐北有点艰难地开口,郎九挺沉,这么压在他身上有点憋气,他抓着郎九的胳膊,这小子动作一气呵成,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先别你妈乱摸……”
凤凰非梧桐不栖,非竹实不食,既然这一世我是马红俊,我必将改变那邪火凤凰的命运,凤舞九天,傲啸苍穹!书友扣扣群:1083614694喜欢的本书的,可以进群来一起参与本书的交流讨论。或者有问题的可以进群来,我会适当的回答一些。......
宗鹤重生了 他要在新纪元开启之前,得到那件原本属于人类的宝物 ——拔出石中剑,成为最后的救世主 阿瓦隆开启,秦皇陵运作,阿兹特克古迹复苏 亚特兰蒂斯现世,天空城降临,通天塔重建 始皇坐镇咸阳,瓦伦蒂诺加冕,极北女皇苏醒 阴阳占星问卜,诗仙拎酒笑醉,卧龙八卦点兵 人类从神坛被击落,坠入永夜的地下城 “救世主在此,唤醒诸位先贤为人类而战!” 宗鹤手持断剑,爬上天空王座,金眸偏执熠熠 二十二张大阿卡那,他是行走在人间的光辉奇迹 王座之下万千白骨,手握不灭王权,眉眼高洁冷然 神明众生为他倾倒沉沦,世界为他奏响颂歌礼赞 新王加冕,万籁俱寂 “结束了。” 他傲慢地轻笑,“我才是最后的赢家。” 注意,本文涉及到历史人物的部分全部取自通史 每个人对历史人物的理解都不同,本文出现的历史人物基本只展示其正面形象,不会故意丑化或抹黑,特此注明。 早期作品,笔力不足,谨慎观看...
白光现世天启降临,本就处在崩坏边缘的世界,顷刻之间就变成了一片末世废土,欧阳铁炮一个尽职尽责的废土垃圾佬,没人要的垃圾他要,有坏人要的垃圾,他就杀了坏人再要,杀杀坏人捡捡垃圾,就这样一个如同杀神一般的怪家伙,却受雇于一群自称为神的泰迪熊公仔,是杀穿一切成为废土之王,还是走遍废土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一切的一切就这样缓缓......
腹黑略抖s的情感淡漠攻X聪明娇气直球小太阳受 池灿回到离开十年的风城,成了个没人要的赔钱货小孩。 再见李景恪,他被那道冷漠锋利的眼神打量着,被别人拽着就往地上噗通一跪,像磕了个头。 那人说:这是你哥,快跟他走吧! 从这天起池灿的命运就落到了李景恪的手中。 波澜壮阔的河水啊,如果听见了我的祈祷,就继续奔腾向前吧。 哪怕踏入的是错误的河。 - 1.【无血缘关系】年上HE,攻比受大6岁 2.故事背景云南大理,养弟弟日常,吵架又和好的酸甜半养成。开始有点穷,会致富的。...
这个世界的觉醒者,每个人体内都会生成一个类似树木的技能树!而技能树上的技能,通过不断的修炼,会被一一掌握,而每个觉醒者,就是通过这颗所谓的技能树,来拥有超凡的力量的。但是,君佑安一边往嘴里扒拉着饭盆里的米饭,一边愁眉苦脸的看着自己体内的小树苗。别人只是有一个技能树,但是自己!尼玛,自己体内是真的有颗树啊!......
世人眼中,扶夏冷僻孤傲,如高山上纯净的苍雪,叫人不敢轻易肖想。 褪去铅华,他却自甘折翅,成为季晏承养在西郊别苑的一只笼中雀鸟。 8年蹉跎,扶夏在花圃种了满园的无尽夏。 曾灼灼祈盼花期的到来,向季晏承讨上一只戒指。 男人彼时不答,收起笑意在月色下抚上他的肩膀,只道:“最近是不是累了?出去玩上几天吧,还刷我给你的那张卡。” 直到季氏联姻的消息在城中不胫而走,扶夏手中画笔一滞,这才恍然明白——人哪里是不愿送戒指? 只是不愿将戒指,送给自己罢了。 夏至暴雨,花园尽毁。 如季晏承所愿,扶夏后来真的走了。 不是度假,而是在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没有带走任何行李,无声无息关上了别苑的大门。 异地他乡,两人再度重逢。 扶夏望向故人的眼眸已然冰冷,季晏承却毫不掩饰面上的惊喜,于人潮中紧紧抓住他的手。 扶夏问他何事,来人唇齿微颤,良久后竟是开口唤了他的小名。 一年花期又到,只听男人在自己耳边低声恳求:“宝宝,后院的无尽夏开花了,可不可以,跟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