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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商西洲去拆线,她没有叫朝苳晚一块去,她听说拆线比较痛,她痛朝苳晚也会跟着痛。
商西洲先拆腿上的线,医生检查完了,说伤口恢复的挺好。
“商西洲。”病房的门?推开,来了个?不?速之?客,商西洲抬眸看向她,之?后又?低着头看医生拆绷带。
白知秋从外面?走出现,“好玩吗,让我爸给我关了这么久。”她看到商西洲的腿,就?差说一句活该了。
医生正在拆线,确实挺痛的。
商西洲皱了皱眉。
“听说你现在失忆了。”白知秋换了个?姿势,交叠双腿,她咬着牙说:“装的还挺好。”
商西洲没说话。
“那总记得吧,我当时是?在给你打?电话。我叫你没反应,可是?”白知秋顿了顿,“商西洲,我看过监控,当时我喊你的时候,你有反应,是?你自己没动。”
“你是?有能力报警求助的,但是?,你没有打?电话,你在想什么?”
白知秋抬眸直视着商西洲,眼睛盯着她,商西洲回视着她,是?更深邃的审视和警告。
“你是?故意在拖,对不?对?你就?是?想让情况变严重,让朝苳晚是?知道失去你的滋味,是?不?是?!”白知秋提高?声音质问她。
面?对白知秋歇斯底里的质问,商西洲依旧很平静,她瞥向白知秋,说:“不?是?。”
“那是?什么?”
“我手破了。”
“这是?借口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