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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璲早已熟悉太子妃的种种小动作,一个翻身将太子妃压到身下,在她耳畔道:“看到食盒,如同见你。”
姚黄哼道:“我可没有烤红薯甜。”
赵璲亲上她的侧颈,亲得太子妃无意识地抓起锦褥来,赵璲才扣住她一只手:“那个吃多了会腻。”
太子妃不一样,成婚近四年,他贪她一如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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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五,京城下了一场大雪,前几次都是零星小雪,连地面都没能完全铺白。
次日一早,天未大亮太子就又要起来了。
姚黄搂着人不许他走:“殿下练了快一年的武了,年前这几天就休息休息吧。”
太子不嫌起早苦,她却心疼他。
赵璲:“习惯早起了,你不让我练武,我人都醒了,留在床上做什么?”
姚黄:“……”
太子妃立即裹着被子滚到了床里头,宁可让太子受冻去,也不想在腊月的清晨陪太子出汗。
太子这一去,就练到了姚黄梳妆打扮结束随时都可以吩咐厨房端来早膳的时候。
姚黄与钧哥儿都在次间的榻上,等会儿会把矮桌放上来一家三口坐在榻上吃。
太子进来时,钧哥儿笑着望向父王的脸,姚黄先将太子上下打量一遍,注意到太子冻得红通通的耳垂,姚黄便瞪了他一眼,将人拉到榻上,一摸手二摸脚踝,手还算热,脚踝却是冷冰冰。
姚黄觉得奇怪:“殿下练武,不该练得全身都发热吗?”
赵璲看着钧哥儿,道:“给钧哥儿堆了个雪人,还没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