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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口锅扣下,事已至此,好像不做点什么,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戚白撩完人后成功获得一个黏|糊糊的吻,在江鉴之抬手解他睡衣纽扣时,他裹着被子试图往旁边躲:
“等、等一下,爸妈还在隔壁!”
戚白只是想逗一下老古板,讨一个热烈的晚安吻刺激一下亢|奋的大脑好睡觉,倒也没真的想挨日。
主卧和次卧中间就隔着一个主卧洗手间,要是真|刀|真|枪地来,万一到时候没控制住发出点什么不可描述的声音,明天他就没脸见江父江母了。
戚白承认自己是个流氓,他是整日垂涎江教授的美色没错,但他不是没有原则底线的人!
怕隔音不好打扰江母江父睡觉,戚白讨饶的都是用的气音。
江鉴之把人拉回去怀里,亲了他微凉的耳朵一口,低声在戚白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戚白听后先是一愣,随即看向江鉴之的眼神复杂中又夹带着几分兴奋和跃跃欲试:
“没想到啊没想到,宝贝儿你玩这么大的吗?”
玩很大的江教授吻住面前一开一合的唇瓣,堵住了恋人接下来的促狭之语。
温热干燥的指尖重新攀上戚白睡衣的领口……
***
戚白怕吵醒隔壁的江父江母第二天社死,智商极高的江教授给出了新的解题思路。
真正满脑子色色的戚白想也没想,干脆利落的同意了。
然后他就被江教授捂了两个多小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