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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长衍回家,迎面而来的就是一个被用来当烟灰缸的罐头盒子。
“小杂种还知道回来!”
他没有躲,就这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
罐子砸在脑袋上,是一阵麻木的剧痛。
这么多年,他也早就习惯了。
屋里,他那个所谓的父亲坐在泛黑的沙发上,翘着脚:“钱呢,被你藏哪里去了?”
他低垂着头:“没钱。”
“没钱?”男人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一沓零碎的钞票,“那这是什么?”
秦长衍看着他手里那把钱,瞳孔猛地一缩。
“你从哪里找的?”
他冲上去想要将钱抢回来,一直以来营养不良的身体却是轻而易举地被男人一脚踹翻在地。
秦长衍这才看见,旁边的地上散落着一个盒子,盒子旁边,是一把被撬开的锁。
他想伸手将盒子拿过来,男人又是一脚踹在他的身上:“就这么点钱还不够老子塞牙缝的,下次多挣点,不然老子打死你。”
说完,男人就摔门而去。
秦长衍只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
但他还是伸手将那盒子给捞了过来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