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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可怜我,受我胁迫。”
到底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萧元悯扪心自问,当真是受萧元鹤引诱和逼迫吗?心里最深处似乎有个再清晰不过的答案,可萧元悯不敢深究他自诩坦荡,这一刻,他竟不如年岁小于他的萧元鹤。
他睁开眼看着萧元鹤,二人挨得近,萧元鹤满面潮红,湿润润的眸子就这么望着他,再不见一丝冷冽桀骜,乖软得不像话。他喉结滚动,指掌间力道更重,萧元鹤低哼了几声,两条腿夹着他,下身往他手中送,再是淫荡不过。
没想到,冷情的小鹤,在天乾手中,竟是这般模样。
偏萧元鹤口中还要叫他,“二哥,二哥……”
空气里的信香仿佛已经粘稠得能握满手,湿漉漉的,要渗入每一寸孔窍皮肉。萧元悯眉心微蹙,开口道:“不要这么叫我。”
萧元鹤眼里掠过黯然,可旋即就倾身想凑上来吻他,萧元悯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吻过来。萧元鹤看着萧元悯,说:“二哥不喜欢我叫你二哥,那叫哥哥喜欢吗?”
“哥哥。”
那两个字一出口,萧元悯脊背都似受了一记不轻不重的鞭笞,带来的不是疼痛,而是过电似的快感酥麻。
萧元鹤说:“哥哥,你弄得我好舒服,再用力一些好不好?”
萧元悯看得恍了恍神,旋即一声低喘溢出了喉咙,却是萧元鹤抓住了他下身已经起来的物事。
那话儿拘在衣袍下,竟不知何时全然起来了,诚实地泄露了萧元悯被自己亲弟弟发情的模样勾得动了情,起了欲。
萧元鹤眼角红透,笑起来,说:“二哥,你也是喜欢的。”
他志得意满,又笃定。
萧元悯嘴唇抿紧,心一乱,底下就失了分寸,手指间旋即被溅了个透,浓郁的信香瞬间漫了开去。萧元悯看着双眼失神的萧元鹤,竭力稳住心神,他抽出手,看着手背上淌下的东西时怔愣了须臾,竟有些口干舌燥。他不敢再看,胡乱地擦拭干净,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已经出过一回,暂时能好受一点儿,小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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