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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陆辞下一刻就笑吟吟地看着他,意有所指道:“柳兄,未曾受凉吧?”
在除考场时,看到穿得风度翩翩的柳七,在走出考场时还有余力谈笑风生,而不是跟其他准备不足的考生一样冻成冰棍,唇色发紫、手脚哆嗦的模样……
陆辞就已经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面对这明晃晃的威胁,想起自己身上还穿着把柄的柳七,便迅速改口:“任店啊,甚好甚好!即便摅羽弟不提,我也欲邀诸位去呢。”
朱说不解柳七这堪称谄媚的反常口吻,不由睨了他一眼。
陆辞微微一笑,却客客气气地忽将话锋一转,谦虚道:“柳兄虽最年长,但自进京来,没少受你照顾,实在不好叫你请客。还是我来吧。”
“……”
柳七一脸茫然。
他何时说过,自己要请这顿了?
虽未留意听清两人间的对话,滕宗谅还是准确地捕捉到了关键词,豪爽道:“柳兄出力的确不少,但真说起来,摅羽弟所操的心,却是公认最多的!”
朱说等人听闻此言,也是不住点头。
滕宗谅恳切道:“愚兄进京前,夫子还千叮万嘱,叫我务必照顾好摅羽弟,到头来却是我受了不少照顾,心下实在愧疚。如诸位肯给个面子,这一顿还是让我请了吧!柳兄也千万莫同我争抢,大不了,下回再让你来。”
莫说他是真将陆辞视作了真心好友,单是想象了下李夫子发火的模样,滕宗谅就有那么点心里发憷。
等柳七回过味来,就只剩应下的余地了。
他哭笑不得道:“……成,那我就等下回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
1.宋真宗是个颜控。